“是!”
“有没有超级爱我?”
“有!”
得到想要的答复,雾骁心情很好地停下手里的动作,捧着凌暄的脸贴住他的唇:“我也爱你,超级爱你。”
凌暄没好气地咬破森晚整理他探进来的舌尖:“狗雾骁,幼不幼稚,总是问相同的问题。”
无论问多少遍,答案都是一样的啊。
“不幼稚,”雾骁因刺痛闷哼一声,语气格外认真,“每次听到你的回答,我都会疯狂心动。”
“我喜欢为你心动的感觉。”
血味弥漫唇齿之间,这次迎接雾骁的不再是犀利的啃咬,而是缠绵缱绻的迎合与安抚。
月照霰雪
天空下起霰雪,宛若断线的白色珠串,一颗颗接连不断地洒落到车窗上。
“外面下霰雪了。”
凌暄整个人坐在雾骁身上,搂住他的脖子看着窗外的路灯,灯光下的小冰珠晶莹剔透,忽闪忽闪的。
雾骁一只手握着凌暄的腰,另一只手挽着依附在身侧的腿,假装不经意颠了一下:“霰雪?”
“月照······”凌暄闷哼一声,抬手抵上对方炽热的胸膛,“你故意的?”
“没,你继续说,”雾骁轻轻抚摸他光滑细腻的后背,“月照什么?”
“月照花林皆似霰,其中的霰就是指霰雪。”
忽然转换位置,凌暄一时没反应过来,错愕地用掌心抵着车窗,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身后的人叼住耳垂。
“我也想看看霰雪,刚才的姿势看不见。”
“霰雪实则好看,难怪这种时候都能让你分神。”
起初,霰雪和玻璃的碰撞声缓慢清脆,后来寒风助长了雪势,声响越发急促密集,清脆中隐约掺杂着沉闷。
霰雪停后,车内充斥着并不纯粹的清甜莓果味。
副驾上,凌暄敞开外套倚着椅背,恹恹地注视着方向盘上的手,回想起十五分钟前这只手的所作所为,他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一合眼,腰部的酸痛感异常明显,腿根也是酸软的,还有些其他地方在隐隐作痛。
对于这件事情,凌暄不算讨厌,甚至有点喜欢,问就是痛并快乐着。
雾骁拆开茉莉青提薄荷味的糖丢进嘴里,侧目偷瞄着身旁的青年:“下次还买清甜莓果味的吗?”
“换种味道吧。”现在凌暄闻着车里的莓果香味,只觉得甜腻,并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再闻到这个味道。
“你想换哪种?”等绿灯之余,雾骁快速滑动手机屏幕,“蓝风铃味怎么样?你以前说过喜欢。”
凌暄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用腻了。”
就因为他说过喜欢,雾骁买了七八盒,用了一个多月才用完,那段时间感觉都快被蓝风铃腌入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