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浅阻拦：“改天，别打扰儿子约会。”
与此同时，雾骁顶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恰好撞见一只小鲨鱼站在厨房岛台前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他偷偷走到小鲨鱼身后看了一眼，饮水机下放着在游乐园商店买的一对情侣水杯。
“倒水呢？”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到，凌暄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嗯，你渴吗？”
“渴。”
“要热的还是冰的？”
“温的。”
雾骁双臂穿过凌暄的腋窝将人抱到台面上，掀开鲨鱼兜帽，不由分说地覆上他的唇，向更深处索取掠夺。
这种温热柔软的触感，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甘于沉沦。
“放开。”凌暄艰难地吐露出两个音节，摸到雾骁撑在自己腿边的手，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雾骁顺从地结束这个吻，携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解开对方睡衣的第一颗纽扣：“凌暄，你知道你很有意思吗？”
“不知道，”莫名其妙被禁锢在岛台上，凌暄有点烦躁，没心思听他胡扯，“别解我扣子。”
雾骁不为所动，继续解开第二颗、第三颗：“比如现在，我主动对你做这些，你就会挣扎反抗。”
说着，他用指尖轻敲第四颗纽扣，兴致缺缺地背过身：“不解了，回去睡觉。”
“站住，”凌暄捉住他的手掌，声音略微泛凉，“解。”
得到久违的自由，心里却空落落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
雾骁转回来得逞地拨弄第四颗纽扣：“倘若我不主动，你又会想方设法诱使我做些什么，凌暄选手，你喜欢这样欲拒还迎的戏码？”
“喜欢，”凌暄大方承认，“别停，继续。”
雾骁被这波直球打得猝不及防，手上动作一滞，盯着他看了会，才笑着照做。
解完鲨鱼睡袍剩下的纽扣，凌暄白皙纤长的双腿显露出来，悬在半空微微摇晃。
再往上看，他上半身穿着宽大的白色衬衫，袖子、下摆长出一截，隐约遮住大腿根部。
雾骁惊诧地睁大眼睛：“你里面穿了······我的衬衫？”
凌暄环住雾骁的脖子，亲昵地蹭了两下他的鼻尖：“嗯，好看吗？”
“不好看，挡住我的视线了。”
雾骁拂开松垮的衣领，顺着他的侧颈慢慢向下亲吻，在锁骨处留下一块鲜红的印记。
两人的温度不断升高，衬衫随着鲨鱼睡袍一同滑落。
喘息的间隙，凌暄冷冷看着雾骁身上的短袖，觉得格外碍眼。
“脱掉，”他用力攥住肩头的布料往下扯，“你要和我一样，才公平。”
雾骁叼着怀中人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行，跟你一样。”
继衬衫和睡袍之后，地上又多出一件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