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奚桐问，“你要送男士还是女士？”
“送男朋友。”雾骁脱口而出，语气极为欢快。
奚桐侧目瞄他：“盛大逃亡的男二？”
雾骁讪讪道：“在我心里他一直是男一来着。”
直到商量完皇冠的细节设定，两人离开工作室，奚桐也没跟安南昕说一句话。
平时喋喋不休的人突然安静下来，雾骁有点不习惯，他拍了下安南昕的肩膀：“谢了。”
安南昕打着方向盘，露出一抹苦笑：“不客气。”
集训结束那天，雾骁对着镜子换了四五套衣服才满意地出门，提前赶到约定的广场等人。
这个季节白天短，接到凌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大半。
“怎么不开车？”
“别急，这就开，”雾骁降下副驾的椅背，膝盖抵在凌暄两腿中间，整个人压了上去，“我想你了，每天都想，你有没有想我？”
“有，”凌暄揽住他的后颈，瞟了眼车窗，“这种车回家再开好吗？”
“不好，等不及，”雾骁叼着凌暄的衣领，单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手指轻轻滑过白皙紧致的皮肤，“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天气过冷，雾骁的手指冰凉，凌暄微微颤抖着：“不要······”
不知被触碰到了什么地方，他轻喘一声：“······再继续了。”
雾骁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动作越发放肆，低头贴上凌暄的唇瓣，咬牙切齿道：“先前我让着你，你撩拨我，现在我不让你了，你抗拒我，你莫不是就喜欢和我对着干？”
“不······不是，不是，”凌暄失神地摇着头，眼睛湿漉漉的，“我知道错了，别这样，放开我。”
“晚了。”雾骁食髓知味，再无以前的青涩，熟稔地在他唇上碾磨。
凌暄宛如置身于风雨之中，意识涣散地抬手拍打雾骁的胸口，一句话夹杂着数声喘息：“停······停下······骁骁······。”
听到这个称呼，雾骁像是触电般，猛然捉住凌暄的两只手腕，紧紧按在他的头顶上方：“等结束了，自然就停下了。”
······
半小时后，车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凌暄全身绵软地挂在雾骁身上，脸上布满了泪痕。
雾骁盯着凌暄看了会，腾出一只手抽出几张湿巾，耐心帮他擦拭干净：“凌暄，你弄到我衣服上了，怎么办？”
凌暄眼底恢复清明，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雾骁也不恼，擒着笑意给怀里的人扣衬衫扣子：“你骂我骂得挺带感。”
“有病，”凌暄别过脸不看他，“最上面那个别扣，闷。”
“嗯，好。”
调节好椅背，雾骁坐回驾驶位，转动车钥匙目视前方。
凌暄摇下车窗，冷风呼啸着从外面灌进来：“吹会，你快烫穿地心了。”
雾骁神色一凛，撕开一颗糖塞嘴里：“别拆穿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