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想斗争后，祈湛坦白道：“中秋去珑泽山那天，我爬上围墙的时候，看见他们接吻了，吓得脚一滑掉下去的。”
憋了这么多天终于说出来了，舒服了。
季寻倒吸一口凉气：“那天我都没看出来你心里有事。”
白荼恍然大悟：“我就说你一个把咱高中围墙翻个遍的人，怎么会在区区景点围墙惨遭滑铁卢。”
“唉，”祈湛森晚整理刻意控制音量仰天长叹，“说多了都是泪啊。”
水池边，雾骁坐在凌暄身旁，好奇地摸着他的鱼尾，触感光滑细腻，软硬适中。
“所以说，最美美人鱼第一名的奖品是包场海洋馆一天？”
“嗯，”凌暄缩回鱼尾，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这是上次在企鹅馆你答对问题的奖励。”
雾骁心里万分感动，没想到凌暄那句“下次补上”是认真的，而且还记了这么多天。
凌暄继续道：“也是我和祈湛、白荼、季寻一起为你准备的庆功惊喜。”
听到这话，雾骁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硬生生收了回去，声音略微颤抖：“他们在哪？”
鲨鱼睡衣
凌暄伸手指向不远处的珊瑚道具：“在珊瑚后面。”
雾骁问：“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离得这么近，刚才他们岂不是全程围观他和凌暄接吻？
凌暄一脸无辜：“你说的不等。”
雾骁沉默了，确实是他说的不等，不仅如此，他还物理上把凌暄的好心提醒堵了回去。
“骁哥，我什么都没看见。”祈湛率先站出来，打破此刻的寂静。
待白荼和季寻跟着起身，他欲盖弥彰地强调：“他们两个也没看见。”
雾骁：“······”
凌暄：“······”
历经几场骤雨，篱园庭院里的月桂只剩下绿叶，找不出一朵花来。
包厢里，五人围着一张竹制方桌煮茶涮肉，吃得热火朝天。
祈湛往辣锅里倒了一盘肥牛，满脸期待地数数计时，准备在火候正好的时候捞进碗里。
雾骁在一旁盯梢已久，抢先捞完所有的肉，还不忘分给凌暄一半。
随后，他得意地抬起下巴：“感谢祈湛亲手为我涮肉。”
祈湛欲哭无泪：“不用谢，应该的。”
他骁哥铁定是在记大砍刀的仇。
季寻暗戳戳用勺子舀了一整碗白菜，推到祈湛面前：“吃。”
这清汤寡水的。
“寻神，”祈湛犹豫了一秒，“我看起来像素食动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