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暄没有否认：“嗯，朋友介绍的，中秋假期三倍工资。”
“凌暄他负责看门，”雾骁停顿一秒，坏笑着扣住季寻的手腕，“我负责抓你们这类翻墙的游客，抓到一个奖励五十。”
季寻突然有种上学迟到翻墙被教导主任抓包的感觉，下意识抽出手，准备撒腿跑路。
“他们忽悠你的，”祈湛撑着地面爬起来，轻轻揉着侧腰，拆穿这两个演员，“前面那宅子是凌暄家。”
季寻：“······”
那个像极了旅游景点的古宅？
听起来还不如凌暄兼职看门可信。
“我作证，祈湛没骗你，”雾骁轻挑眉梢，“对了，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想起这事，祈湛郁闷不已：“我们是来上香的，没想到景区里跟迷宫似的，绕来绕去给绕迷路了，寻神还不许我用导航。”
季寻心虚地解释：“过度依赖手机导航有害自身方向感。”
“没事儿，我来开，我本来就没方向感。”雾骁拿出手机，滑动屏幕翻找导航软件。
这次，他定要报当年语音播报辱骂之仇。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季寻立马扑上去阻拦，然而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哈？区区653米也要导航？但凡有点视力都能看见目的地吧？”
没能看见目的地的祈湛、季寻：“······”
凌暄和雾骁对视一眼，随即默契地放声大笑。
约莫一分钟后，手机里传出一声不耐烦的催促：“怎么？脚焊地上了？速度出发啊。”
笑声越来越大，季寻觉得格外吵闹，这波公开处刑绝对是他放假不在家写作业出来玩的报应。
节假日高峰期，珑泽山景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走到较为狭窄的路就得被动排队。
出于关爱残疾人士，雾骁周围的游客纷纷自觉与他拉开一小段距离，以免推搡挤压到他，推着轮椅的凌暄也享受到了同等待遇。
“让我推会骁哥呗，是时候轮到我这当小弟的表忠心了。”祈湛被挤了半条路，眼巴巴地望着凌暄，像只可怜的大型犬。
季寻积极自荐：“我来推，以前我对骁哥态度不好，现在我要赎罪。”
“得了吧，你们就是不想挨挤，”雾骁一语道破，接着勾上凌暄搭在椅背上的手指，“你千万别让给他们，我可不希望你被人挤。”
凌暄扬起唇角：“嗯，不让。”
季寻调侃：“你心都偏到北半球去了。”
祈湛罕见地没有接话，默默观察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很快转脸看向别处。
一路上人群分流，到鹿蹊寺时，只剩下零散的几拨人。
上完香，祈湛拉开背包拉链，从中取出一打刮刮乐彩票，分给他们一人一张。
“听说鹿蹊寺求姻缘很灵，所以我决定来求财运。”
“好一个剑走偏锋。”雾骁捏着刮刮乐仔细端详，上面印着好运十倍，最高奖金三十万。
季寻拿出身份证：“这题我会，为避免财神爷不认识，最好用身份证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