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的命就不重要了是吧?”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儿,可看不得无邪矫情,“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快去吧,石像右边的手是反的。”
无邪负气,三两步走到石门前。触石像上的机关打开了密道的入口。
张起灵正准备走在前面继续探路,刘桑突然一脸惊恐的拉着他往前跑。
“快跑,这就是个陷阱。”
金刚门后的一大群扑棱蛾子飞了出来,他们都被南海王墓下过蛊,是变异的物种。
跑到走廊的尽头,又是一面石墙。
“小哥,这墙好像是空的。”
小哥想装不懂,都不行。
伸出丘指抠出了一块石砖。
“踹。”
“砰——”
石墙轰然倒塌,逃生之路出现的同时,角蝉也追了上来。
“小老板把头遮住。”
黑瞎子和汪灿同时脱下外套递给无所谓和刘丧,张起灵则是又打算开始割腕放血。
刘丧不语,沉默的吹响了口哨。而角蝉在听到这声音之后,全都飞走了。
无所谓一副刘丧背叛了她的表情。
“这玩意儿是你家的?”
刘丧翻了个白眼,“冤枉啊,我可没有叫这鬼东西来攻击你们。”
“但是,等等…”“你干嘛……”
无所谓从兜里掏出透明的塑料口袋,从刘丧袖子里抓出了一枚角蝉。
“我说怎么有点痒。”
刘丧挠了挠头。
无所谓优雅的把它卡在塑料口袋中间,用5o2沾好,众人终于看清楚了那怪虫的样子,一对u字型残破的破翅膀。
“他怎么靠这残破的翅膀飞起来?”
无邪接过研究了起来。
“这东西对声音格外敏感,刚刚刘丧一吹口哨,它就走了,因为这墓室是回型的。吹口哨的同时,远方会传来回声。”
此时天边又传来几道雷声,“我们得走快点了,雷声就是焦老板的指南针。”
“嗯。”
几人顺着小道一路向前走,走到了一根巨大的柱子面前,那柱身满是休眠的角蝉。
“为什么到这里不攻击我们?”
“可能它在家里会放松一些。”
刘丧突然捂住耳朵,面目狰狞的倒在地上,无所谓,不可思议的皱紧了眉头。
“这里有禁婆吗?他这是什么批疯?”
“呃。”刘丧只是隐忍的捂紧了耳朵。
汪灿蹲下来查看,“角蝉进耳朵里了。”
无所谓宁愿相信是有人故意害他。
“不应该呀,他不是耳朵特别敏感吗?你耳朵里钻了只虫子,你没感觉吗?”
刘丧本来还忍着不要叫出声,这下他直接骂出口了,“无所谓,我是听觉敏感,不是耳朵敏感。你不要给我混为一谈。啊——痛。”
楼上的角蝉仿佛感受到声音的振动,又想下来跟刘丧亲密接触一样。
一大群一起顾涌了下来。
王胖子连忙捡起地上刘丧的哨子,疯狂吹了起来。刚开始好像还有一些用。结果角蝉飞远了之后,绕了一圈又飞了回来。
“啧,这群狗皮膏药。”
“胖子不管用了,快跑。”
“丫的,他们听习惯了。”
几人顺着甬道一路往前跑,前面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青铜柱子,而且每一根顶上都栖息着一大堆数不清的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