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吸吸鼻子委屈道,“老男人,你、你占我便宜。”
他俊眉一蹙,转眸看我:“要和我凑合着过的是你,嫌我老的也是你,怎么好处全让你占了?”
我抵着他的力道挣扎了两下:“你是个负心汉!”
他按紧了我的肩膀,微慑:“别动,否则我不保证负心汉不会对你做什么。”
挣扎不过,我扁着嘴巴委屈巴巴,只得任由他按着。
随着他灵力的灌入,背部的灼痛逐渐缓解,冷渐大于热,脑袋如同千斤铁,不听使唤地左右晃动,要说摇摇欲坠毫不为过。
恍惚间背部贴上一堵温热的墙,脖颈间传来温热的气息,还有低哑的唤声:“小栖儿……”
我晕晕乎乎地喊他:“哥哥——”
“是我,花菜三……”他纠正我。
我有些迷糊:“花菜……三……?”
他问我:“还疼吗?”
“疼……”
热墙离了背,肩部微微一阵凉风,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在肩骨上轻啄了一下,他沙哑的嗓音再次传来:“还疼吗?”
“……疼。”
那柔软的触感再次蜻蜓点水一般啄了皮肤。
他又开口:“还……”
“疼。”不知为何,这一字回答,成了不假思索的反应。
可这一次没有再啄,那堵温热的墙再次贴上我的背,腰间似是缠上了一双手臂,耳旁是有些急喘的呼吸声:“小没良心的,倒学会得寸进尺了,嗯?”
“姐姐、姐姐——”
随着喊声逐渐清晰,我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小不点正探着脑袋望着我,我无力地伸手摸他的脑瓜子:“小芽儿,你也死了吗?”
洛云崖:“……姐姐,我好着呢。”
他从床边端过一碗药:“姐姐,喝药。”
我扭过头捏着鼻子:“拿走。”
“那可不行,”他仔细强调,“如果姐姐不喝药,就会像那天晚上一样神志不清,然后要南宫哥哥……”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抢过他手中药碗汩汩就大口下肚,苦得舌尖打卷儿:“好了,别说了,我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