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顺顺当当的一条路,今天竟被堵在了半路上。
乔娓担心江知意来不及去上课,心里焦躁了些,把车窗降了下来。
春节刚过,天气乍暖还寒。车窗一打开,冷风就灌了进来。
“乔娓,我不喜欢这种看不清摸不透的感觉。我已经给你够长时间了,我希望你能把你身上发生的事告诉我。”
乔娓受不了江知意祈求的语气,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江知意给她的时间已经足够多了,她不想,也不忍心让他失望。
“江知意,我可能这辈子都拿不起笔了。”
江知意看向她,一时间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语气艰涩,“什么叫拿不起笔了?”
乔娓没和他多说,平静地看向窗外,“你别管我了。”
江知意猛地转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让你别管我!”
江知意深深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很亲密,但他一直都知道,乔娓对他有很深的防备心,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愿和他多说。
但在他的心里,好的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想和她共同承担。
过后的几天,江知意就像她那天所说的那样,不再管她。
每天不管她画图多晚他只当看不见,也不会担心她睡不着给她热牛奶。
关系虽然说不上生疏,但也说不上亲密。
这样冷了几天,乔娓有些受不住。下班回家后,主动热了杯牛奶,走进书房给他。
江知意在看电脑屏幕上的论文,看到她进来,随口说道:“把牛奶放到桌上就好了。”
乔娓抿了抿唇,受不了江知意的冷漠,“江知意,你别这样。”
江知意冷笑,“是我要这样吗我是你男朋友,你出了事,什么都不愿和我说。”
乔娓知道这样做不对,尝试性地问道:“你要和我说分手吗?”
这个时候,江知意不能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轻飘飘的盖过去,“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没意见。”
江知意是真的生气了,他在书房里睡了一夜,一直没有回去。
乔娓似有所感,彻夜没睡,第二天早上把行李收拾好,离开了江家。回到了自己的那间小屋。
回到家躺在那张一米五的小床上,她发现自己没有力气再从床上爬起来。
毫无办法的时候,她打电话个阿喜,让她处理店内的大小事宜。
乔娓在床上睡了很沉的一觉,睡醒的时候,发现已经五点多了。
阿喜给她打了很多个语音电话,江知意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