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经验，是。”
“能更快一些吗？”沈长风问，心中暗忖。
五年，那时候她应该超过二十了……最好能提前一年半载的。
周阳：“……”
“穆溪云的体质较一般人要更适合炼体，或许她自己就可以缩短一定的年限。”
“也就是说，没有其他更好的灵餐配方了。”
“是。”
“会有副作用吗？影响根基吗？”沈长风又问。
“按照经验来看，没有。”周阳说，“据传灵餐滋润身体，或能提高身体机能，有助帮助日后提升修行效率……但不确定。”
沈长风微微颔首：“知晓了……你列个灵餐清单给我。”
周阳：“……”
他深吸一口气：“你疯了？！！！”
沈长风道：“你列给我就行。”
周阳：“……”
“你这么有钱，跟我讨要这些信息，我可是要收费的。”
沈长风并不意外，周阳一直都是在商言商的算计人。
他道：“列给我，给你一万灵珠。”
“成交。”周阳笑嘻嘻，旋即又皱眉，“你，还是悠着点吧，别跟发了疯似的……尤其是，她还有自己的道侣，对你根本无意。”
“我明天就要清单。”
沈长风不耐烦听这些，起身就往擂台方向去，却不是找穆溪云，而是袁可可。
……
……
……
穆溪云很开心。
在公开场合，巩固自己有道侣的形象。
如此，自己便是日后到沈长风身边做事情，周阳、沈青莲之流，大概率不会在把自己当成假想敌了。
不仅如此，今日的擂台赛，给她挣了三千多万的灵珠。
甚至为自己下一场收割赌徒的计划，做了铺垫。
完美。
她与杜修竹相携着一同离开望神山。
杜修竹内心是不愿意，当着全宗门，尤其是沈长风的面，送穆溪云到东安城的。
可如今金疮药等利益绑定，他再不情愿，也得上穆溪云这条贼船。
尤其是，可可还总在他耳边给他洗脑。
什么“抓住贵人”、“一两个月跟穆溪云在公开场合牵牵、抱抱，就怒挣五万灵珠是在捡钱”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