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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挽舒腿有伤不能喝酒,唐希给她挡酒被灌了不少,脸颊红红的,暂时还没上头,走路还是挺稳的。
晚上十点,饭局结束,因为明天还有路演,大家就没有闹到太晚,各自散了。
秦挽舒扶着她回了酒店房间,她们住一个套间,套间里有两个房间,虽然已经在一起了,但还是没好意思睡一张床。
秦晚霜昨晚出院后,凌晨又进了另外一家医院,嗜酒抽烟,医生诊断是胃出血和慢性支气管炎。
秦挽舒看到关于秦晚霜的消息,眸色沉沉,这个人真是……
唐希见秦挽舒站在门口不动,抬眸定定望着她,眼尾微红:“挽舒,你怎么了?”
秦挽舒收起手机,笑笑:“没事。”
她不知道该不该说,她不想希希再和秦晚霜有联系,可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
唐希蹲在床边把行李箱的东西拿出来。
秦挽舒问:“希希,你自己可以洗澡吗?”
唐希闻言本就燥热的脸更红了,她说:“可以的~”
秦挽舒笑:“那我去打个电话。”
唐希扬唇:“好。”她喝了不少酒,脸颊发烫,有些燥热,也想快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秦挽舒笑着揉了揉唐希的脑袋,转身出去了。
秦挽舒走到阳台,清风吹来,吹不散她心里的燥郁。
“挽舒。”话筒里传来秦子苓特意压低的声音,随即是一声关门声。
秦子苓从病房出来,关上病房门,她坐在了病房门口长椅上。
“姑姑。”秦挽舒声音有些低落。
秦子苓察觉到她声音的不对劲,忙问:“怎么了?”秦挽舒一向成熟稳重,很少露出脆弱的一面。
秦挽舒问:“姑姑,秦晚霜怎么样了?”
秦子苓笑:“原来是担心晚霜啊。”
说到秦晚霜,她叹气:“我就在医院,她情况不太好,刚被蛇咬完就嗜酒抽烟,她真的不要命了。”
秦挽舒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声音微哑:“姑姑,你会不会怪我?”
秦子苓皱眉:“你怎么会这么想?姑姑怎么会怪你?”
秦挽舒说:“秦晚霜喜欢希希,我也喜欢希希,希希现在和我在一起了,她是因为希希才这样糟蹋自己的。”
秦子苓早就知道了,她安慰秦挽舒:“不会,姑姑不会怪你。这感情的事只有你们当事人才说得清楚,其他人包括姑姑都只是个旁观者,可以倾听、可以给意见,但都没资格过多置喙。”秦子苓平时不正经,但该正经的时候从不含糊。
秦挽舒眼眶一热,声音有些哽咽:“姑姑,我心里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把秦晚霜的情况告诉希希,我怕……我知道希希从来没有放下秦晚霜,可我也舍不得放手,我是不是很自私?”
“挽舒……听我说”秦子苓声音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这不是自私,只是占有欲作祟,无论是谁,在女朋友前任面前都不会大度,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说与不说都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晚霜这里你不用担心,我会留下来看着她的。”
秦子苓见她不说话,又开导了她几句,秦挽舒深深吐出口气,心中郁气消散,她由衷道:“姑姑,谢谢你。”
秦子苓笑:“傻瓜,怎么还和姑姑客气。”
……
“挽舒。”唐希的声音带着平时少有的娇和软。
秦挽舒转身,看到了穿着白色吊带睡裙的唐希,乳白色的绸缎很贴合她的皮肤,勾勒出她纤柔的腰肢和傲人的身材,湿发搭在肩头,水珠滴在精致的锁骨处有种勾人的美感,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看得秦挽舒不自然地红了耳朵。
“你怎么出来了?”秦挽舒微微一笑,收起手机快步走到唐希面前。
“见你这么久不进来,担心你。”唐希眼眸有水雾,洗完澡她头更晕了,她感觉自己有些站不稳了,笑着挽住秦挽舒的胳膊,肌肤相贴,秦挽舒只觉整条胳膊都热了起来。
“我没事,和姑姑打了个电话而已。”希希很少对自己做这么亲昵的举动,秦挽舒心尖又软了软,像是被羽毛扫过,更舍不得放手了。
秦挽舒指尖蜷了蜷,抬手搭在了唐希肩上,触手滑腻,她舍不得松开了。唐希侧目看着秦挽舒,突然伸手抱住了她,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身,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秦挽舒:“!!”她心跳快了不止一点半点。
是因为喝了酒……醉了吗?
怀里是柔若无骨的人,她的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侧,暖暖的痒痒的,刚洗完澡的缘故,她身上有股淡淡的牛奶沐浴露的味道,秦挽舒窒了呼吸。
“希希……你怎么了?”秦挽舒喉咙有些干燥。
唐希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看到秦挽舒站在阳台仰着头看被乌云遮了一半的月亮,背影落寞单薄,她说不上来的心疼,就想抱抱她,不想她不开心。
“抱抱你?”唐希双眸失焦,红着脸反问:“不可以吗?”
秦挽舒闻言脸上漾起一抹笑,宠溺道:“可以~希希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有另一层含义,说的人脸热,听的人脸更红了。
唐希松开抱着秦挽舒的手,落荒而逃:“我去吹头发了。”
秦挽舒抓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回怀里,一手搂住了她的腰,唐希抬眸,温软的唇欺了上来。
“唔……”
气息交缠,秦挽舒的味道包裹着唐希,她温柔又小心地吮吸着唐希柔软的唇瓣,像是对待绝世珍宝,唐希心尖一颤,不太清醒的大脑更混沌了,身体开始发飘,腿也开始发软,又舒服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