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妃哪怕是受人之托给她寻个好郎君,也得先知道冉月棠是什么样的人,对未来相公又有何要求。
需得双方相合,才能造就一桩佳话。
否则盲婚哑嫁,岂不是要弄出一对怨偶?
冉月棠的缘分暂时还没出现,目前是焉闻玉和知夏的比较顺利,她当然要过来蹭蹭喜气。
同时还觉得无比庆幸:“我们幼时说过给彼此孩子当干娘的话,后来发生那么多事情,我还以为无缘看见你大婚了呢。”
虽说能够入宫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可没有婚宴,对一个姑娘来说,不失为一个遗憾。
女子出嫁就这么一次,即便大晟有些二嫁的,也不会大张旗鼓。
尤其是冉月棠想着,焉闻玉都没有办及笄礼,就那么悄悄成年了。
对此,焉闻玉这个当事人并没有觉得遗憾。
“可能有些东西我起初没有得到,但会在其他地方补偿我。”
笄礼或者婚宴,仪式上最重要的是亲友的见证与祝福,是长辈对小辈的期许和疼爱,所以慎重以对。
现在她得到了这些,是否有没有仪式反而没那么重要了。
反过来,若是许多人只把它们当做一个仪式,其内没有真情实意的祝福,估计也味同嚼蜡,不过如此。
冉月棠一点头:“绵绵说得对,有福之人,上苍必定会补偿你的!”
焉闻玉无奈一笑:“我还带着孩子大婚……”
估计没人像她这般了。
不过她心中依然开心,因为有爹娘好友妹妹,还有相公孩子,不知不觉,她从孤身一人变得拥有全天下。
这样高兴的日子,却也有一点小小的不愉快。
刘家人又出现了,封后大典昭告天下,他们是挑着时间来的。
这回刘静花没露面,来的是孟氏和刘坤致,恳请郡公府的门房通报,他们只想参与给焉闻玉送嫁,绝不闹事。
这次焉淮山出面做了恶人,把他们拒之门外,若敢再来纠缠或者大婚当天露面闹事,他会命人打断他们的腿。
沉着脸一番狠话,把孟氏给吓住了。
她拿着手帕垂泪:“就让我见见绵绵吧……”
“绵绵是我养大的孩子啊……”
拜天地
“你不是已经拿到五百金了么?”焉淮山盯着孟氏这张脸,道:“谁会把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卖掉?我便是再缺银钱,也做不出这等事!”
何况孟氏也不是真的贪图这笔金子,虽说不是小数目。
“是我当时太糊涂了,猪油蒙了心……”孟氏一次次的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