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当做家务事给揭过去了。
焉闻玉也不笨,看得是目瞪口呆。
身旁忽然伸出一只手来,魏鄞修把胳膊往她怀里塞,道:“朕眼神不好,辛苦祝妃了。”
“哦。”
焉闻玉看出他想离场了,只能乖乖搀扶住。
从凝香汀出来,时辰不早了,直接回朝悦宫。
魏鄞修这厮还演上瘾了,越走越把身体重心往焉闻玉这里倾斜,他人高马大的,差点没把她给压垮。
“陛下,没人在看你。”焉闻玉出声提醒。
只有训德听兰他们在偷笑!
魏鄞修停下不走了,把脑袋倚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方才钱太医在朕的眼皮上施针,他是真扎。”
“陛下真是不舒服?”焉闻玉努力支撑,东倒西歪。
“嗯,”魏鄞修低声道:“今晚要绵绵替朕沐浴。”
又不是头一回伺候他沐浴,焉闻玉认命一点头:“好。”
可是——直到迈入净室,她才发觉此次与以往不一样。
魏鄞修握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腰腹处:“继续。”
底下也要。
焉闻玉有几分迟疑。
他催促道:“快点。”
焉闻玉索性如他所愿,抽掉他贴身的腰带,缓缓低头。
她看到了一直以来有些好奇的地方,一条大尾巴。
长得又丑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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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头
“害怕么?”魏鄞修细细留意她的反应。
小姑娘可真有意思,自己的遮遮掩掩会害羞,对着别人就眨巴着两个大眼睛目不斜视。
大抵她自幼被灌输的就是男女有别,姑娘家不给看,男子便没所谓?
焉闻玉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回道:“我少见多怪,只觉得稀奇,有什么好怕的?”
无知者无畏,她不知道这潜伏的猛兽会对她做出什么,此时此刻,确实是不怕的。
魏鄞修低声轻笑。
薄唇微扬,眉目如画的模样,倒是不像初识时那么凶那么吓人了。
焉闻玉极少看见他笑,不禁多瞄了两眼,道:“你到底有几个表妹想进宫?”
他倏地收敛了那昙花一现般的笑意,一把抱起焉闻玉往浴桶里跨。
“旁人如何,朕管不着。”
他今晚已经给足了母后脸面,否则以他的脾气,直接让人把王芙萝给打出去。
魏鄞修自认对两个舅舅并无厚此薄彼,只是二人脾性不同,注定他们行事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