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相互体谅对方的处境,自然是乌烟瘴气。
焉闻玉忽然有点想见见焉淮山和徐金兰,她的父母。
他们接触时间很短,要说有什么感情,那是不存在的,甚至不如祯儿那般惦记。
她半点都不了解他们的脾性,以及日常喜好。
……可是没有机会了,嘉邑县说远不远,但她去不了。
未来也不见得有多少相处的时光,她有父母,却如同无父母。
那日魏鄞修说要在京城安置他们,焉闻玉率先拒绝了,因为有自己的盘算。
但是她不曾跟爹娘解释,就连称呼都没喊出口……
他们会胡乱揣测她的为人么?
莫不是以为她不想认双亲?
倘若有一天她在宫里没了生息,就没人给二老送终了,她真是,半点女儿的责任都未尽到。
焉闻玉偷偷哭了一场,哪还有心情去管郑慕远考试如何。
她怕自己做错了,应该让爹娘到京城来,好歹还能多见几面。
…………
哭鼻子总是瞒不过魏鄞修,那厮仿佛开了天眼,朝悦宫内外之事,无所不知。
更何况,她那桃粉色的眼皮,根本遮掩不住。
“又在哭什么?”他把人拉到近前,弯腰俯身,细细端详。
小姑娘肤如凝脂,雪堆玉砌的,近看更是鲜嫩可口。
“臣妾恭迎陛下。”焉闻玉给他行礼。
如今日日迎接圣驾,朝悦宫已经易主了,他自己的重昭殿,龙床都没人睡。
魏鄞修伸手一搂,把人竖着抱起,道:“朕说过,不要看见你哭。”
焉闻玉被掐住了腰,晃晃小腿:“陛下,我没哭……”
“绵绵如今说谎真是张口就来,越发熟稔了。”他眉梢微扬,突然扬起手掌,‘啪’的盖在那翘i臀上。
焉闻玉愣住了,后知后觉的捂住身后,难以置信:“你、你……”
竟然打她屁i股!
虽然并不用力,也不疼,但是属实太过分了!
玉白色的耳肉染上浮红,色泽艳丽,被魏鄞修瞧见了,他当即不客气地偏头凑了过去,启唇抿上一口。
“嗯……”
焉闻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就像炸毛的小猫,浑身颤栗,从头到脚都窜了一遍。
她从不知,耳朵上有这么厉害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