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冉月棠分开了,焉闻玉在马车就说了好些话,两人约好书信往来,等她到了京城相见。
还交待了知夏不少事,她和奶娘以后留在焉家,如今奶娘带病,焉淮山有伤,需得好生照料。
待到身体康健后,再去筹备食肆等事宜。
焉闻玉有心让知夏当焉家干女儿,脱了奴籍有亲人庇护,爹娘也不至于膝下空虚。
可是时间太仓促了,显然来不及认亲,甚至她都没能与父母多多熟悉……
只得暂且作罢。
回宫的马车里,依然是跟魏鄞修相对而坐。
小茶几茶香袅袅,他独自品茗,一言不发。
焉闻玉正想找一本书打发时间,便听他发问道:“你就没有话与朕交待?”
这是从何说起?焉闻玉看向他:“臣妾愚钝……”
“愚钝?”魏鄞修冷嗤一声:“你确实不聪明,自以为还有退路。”
焉闻玉略一沉默,有些难堪,低声道:“陛下智多近妖,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臣妾这丁点挣扎求生,落你眼中想来十分可笑……”
“所以你不选朕,选择他?”
魏鄞修罕见的动了怒气,把人拉扯过来禁锢在腿上,一手按压住她细白的后颈:“焉闻玉。”
她实在太轻了,一下就给拉过去落他怀里,头一回听到他这样连名带姓称呼自己,还、还捏着她后脖子。
焉闻玉有些害怕,一手抵在他胸膛上,大着胆子问道:“陛下在说谁?”
“你那个心急如焚,派人寻你下落的未婚夫。”
他神色不善,把不久前冉月棠传达的话给复述了一遍,焉闻玉惊呆了,他是从何得知?
“他是你的退路么?嗯?”
魏鄞修炙热的大掌扣在她后颈处,仿佛前来索命的修罗,稍一低头,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微启的小嘴红润湿软,他浅尝辄止,抬头扫一眼她痴傻的模样,低头继续。
“唔……”
焉闻玉被他紧紧抱在怀中,一手扣着腰肢,一手按住后脖子,全然的堵住了呼吸。
他的蛮横进犯,逼得她眼尾泛红,却又无处可逃。
“你没有退路了,焉闻玉。”
魏鄞修轻吮她的唇瓣,来回厮ii磨,又湿又软,直把人欺负得水雾弥漫,泫然欲泣。
那样娇气
她的体格太娇小了,仿佛要被揉碎在他怀抱里。
魏鄞修平日里大多穿着广袖长袍,不显山不露水,实则私底下没少习武,胸膛肌肉隆起,长手长脚,揽着焉闻玉就如同逮住一只小猫般轻巧。
她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呼吸不顺,脑袋发晕,眼角啪嗒啪嗒掉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