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问你。”乌洄看着他，“你渡劫的小世界真多，前半辈子都在渡劫吧。”
“习惯就好，男人每个月都要来的事。”
乌洄跨坐在他腿上，瞪他，“你是不是每到一个小世界渡劫都要找人谈恋爱？我只是你万千小世界里的一条鱼？”
“说，背着我谈过几个？”
阎怀悯正色，“我初夜给你了宝贝，不要说这种不想负责的话。”
“我不信，你肯定到一个世界谈一个。”
“不是你想的那样。”
阎怀悯解释，“世界上的神只剩下我，天道为了冲业绩，各种要渡的劫都扔给我，我哪里渡得完。”
“更何况我还要管时空联盟，只能将神魂弄成一片片丢下小世界让它们自己渡，渡完自己回来。”
“不然小世界崩一个，天道又有借口让我渡劫。”
乌洄不知想到什么，没说话。
阎怀悯继续哄着他：“我不会轻易动感情，除非情劫是迫不得已，但其他劫数都与爱情无关。”
而神明唯一的情劫，心动嘉宾是乌洄。
自他出现后，整个世界都在亮灯。
乌洄勉强相信他的说辞。
“你渡劫的神魂回来第一时刻就能感受到？”
“对。”阎怀悯斟酌道，“但有反应时间。”
乌洄扑上去咬他。
“九秒！你要反应九秒！你这个九秒男！”
时空联盟九秒，当小世界九年。
不知阎怀悯是来渡劫的乌洄，在他人间蒸发后，足足找了他九年。
阎怀悯任由他咬，边被咬边轻车熟路地哄：“好了好了，不会有下次了，宝贝，我在这儿呢。”
乌洄在他怀抱里睡着了。
再醒来，阎怀悯满眼爱意地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乌洄摇头。
时空联盟位于小世界之外，星轨之中，没有四季之分，房间里的寒春冷暖可由屋主自己设定。
乌洄窗外繁花盛开。
“多在联盟休息几天吧。”阎怀悯说，“他们都回来了，三缺一，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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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的小猫咪。”檀衣进来就抱起剪秋，再环顾四周，“说好的三缺一呢？这不还是缺？”
加上她，乌洄，阎怀悯，还缺一个。
檀衣脚尖打转，作势开溜，“既然缺人，那我就……”
“在路上了。”
阎怀悯调出外面的景象。
一辆大G后车厢绑着一条巨大无比的鱼在本栋楼环绕，足足绕了三圈，毫无停下的迹象。
乌洄给对面弹去电话，对面接得很快。
“你在COS大禹？”
孟浮生哼着小调，“嗯？”
乌洄：“到了还不上来，在那儿表演什么三过家门而不入。”
孟浮生：“哈哈哈不好意思，太久没回来迷路了。”
檀衣新奇：“他竟然钓到鱼了？”
在他们的记忆里，孟浮生以空军着名，空军佬的名号从未被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