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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弃玦命令:“再让人画一幅王妃的画像送来,若再是这个样子,本王就让你长成这样。”
七拾:“是!”
乌洄目送他离去,坐上段弃玦大腿,“王爷若是期待王妃的长相,不如亲自回去,还能补上洞房。”
“本王不需要洞房。”
段弃玦道:“你今日怎么不给本王带龙须酥了?”
乌洄:“该用午膳了,我去催催。”
出了正厅,乌洄在庭院转了一圈,碰到飞鸽传书完的七拾。
七拾如临大敌,堵住去路:“没有王爷命令,你不能出去!”
“我不出去。”乌洄抬头望天,“我只是想吃烤乳鸽。”
七拾戒备:“那你去跟厨房说。”
乌洄:“我找不到厨房,你帮我说,不然我就告诉王爷你虐待我。”
七拾:“你!”
从未见过如此明晃晃的碰瓷,七拾还不敢不听。
段弃玦目前对他的态度很难以描述,不给名分,只关在这儿,是羞辱还是当成禁脔都不好说。
七拾只能去和厨房交代。
厨房表示:“啊?可是没有鸽子啊。”
七拾烦躁:“现在去集市上买,其它菜品照旧。”
厨房的人头大。
饭菜都备好了,怎么就要吃烤乳鸽了!
乌洄捉着一只肥美的鸽子进来,“各位,有只鸽子跳到我手上,是你们掉的吗?”
他们看到乌洄手上的鸽子眼睛一亮,“是是是!”
乌洄给他们,“好吧,快点做好哦,王爷在催了。”
“好的好的!”
好人吶!
午膳延迟,乌洄再次溜出府邸,从西市上次那家点心铺打包一份龙须酥回来。
“今日午膳怎么多了一道烤乳鸽?”
段弃玦的口味偏甜,厨房都是按照他的口味做,他从未想吃过烤乳鸽。
“你们确定毒都清干净了?”
乌洄夹了两粒米,“我的药都是正品,绝不掺假或真假混卖。”
七拾在旁打小报告:“是佩奇要吃烤乳鸽,属下临时让厨房加上。”
乌洄:“我再重复一遍,不要叫我佩奇。”
七拾得意:“那叫你什么?”
他们都不信乌洄这个名字,因为查不到,自动将其归咎为假名。
“你喜欢的话,可以叫我爹。”
“……”
中毒喊妈的人员其中就有七拾,黑历史不堪回首。
“你要吃?”段弃玦让七拾把烤乳鸽放在乌洄面前,“那就吃完。”
乌洄看着比他脸都大的鸽子,放下筷子,“这烤得不好,没有烤出那种蜜色的由深到浅的层次感。下次我给你们画个色卡,你们按照那个颜色烤。”
七拾:“???”
乌洄:“王爷既然也不爱吃,就让七拾他们吃了吧。”
七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