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乌洄满不在意的样子，乔致更气了，一掌拍在他桌上。
“不行，你只能讨厌我一个人！”
“好了。”
乌洄扔给他一盒乳酸菌片，“玩儿去吧，我要整理昨天的开会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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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致怒气冲冲，攥着乳酸菌片走了。
遇到一名从洗手间出来捂着肚子的同事，“哎？乔秘书，乳酸菌给我来片呗，正巧早上吃多了不消化。”
乔致捏住盒子，“吃完了，这是要丢的。”
同事：“啊？我看是新的啊……”
乔致：“你看错了。”
同事摸不着头脑，明明就是新的！不给就不给！
注意了他们半天动静的徐特助摸着肚子，礼貌道：“佟助，是不是只要说讨厌你就有乳酸菌片可以得？”
乌洄再摸出一盒，“你直接问我要，我也不会不给。”
徐特助收下，感谢道：“谢谢，你可真是个大坏人。”
“……”
不知怎么就传开了。
整个上午，好几波人来乌洄的工位，先冲他来了句“我讨厌你”，然后投以含蓄而腼腆的眼神，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期待。
将害羞和放浪展现得淋漓尽致。
乌洄：“……”
好荒谬的一群人。
他工位就两盒，还是客户先前留下的，他不爱吃就没动，今天正好全送出去。
最终是殷怀渡发现这边的动静，出来将人都吓跑。
“做什么？走私乳酸菌片？”
“走私这个词严重了。”乌洄同样感到离谱，“故事起源于一个抽象的开头。”
“听起来得从两千年前说起。”
“那倒不用。”
乌洄只简单说了下早上送出去两盒乳酸菌片，这些人在外面听岔了，以为这里在发，都跑过来要。
殷怀渡听后道：“不要送免费的东西。”
商人注重利益，即便是对自己无用的东西，都会尽其全部价值换来最大利益。
他们从不施舍别人，即便看似白送的背后，也会在日后某天前去索取该有的报酬。
乌洄知道他的意思。
他以前也是这样的人，但活了太久，有些价值早就不重要了。
“千金难买我高兴。”
“我要你高兴。”殷怀渡也能听懂他的意思，“不惜掷上千万金。”
乳酸菌片大家是没要到，还被殷怀渡恐吓了一番，但乌洄喜欢挨骂的事情是传出去了。
“佟助这爱好…保真吗？”
“保真。”
“有人亲耳听到别人骂了他，他还笑眯眯送人东西。”
“照这么说……”
“佟助和殷总在床上最喜欢玩的不就是dirty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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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佟助。”殷怀渡回去前问，“办公室的盆栽植物最近都被谁用水浇死了，你有什么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