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渡笑道：“不用了。大家今天辛苦，团建项目是我考虑不周，次月财务会将团建资金均分给大家，现在可以回去了。”
大家：“！！！”
他们真是经受不住任何意外了，除了意外之财。谁想马上就来了！
“殷总万岁！”
“下次您说一声，我们马上把佟助洗干净裹被子送您床上！”
乌洄当他们面捏碎一个蓝牙耳机。
他们秒闭嘴。
不怪大家有这种想法，佟助长得好看，常常寸步不离地跟在殷怀渡身边。
殷怀渡位高权重，掌控一切，又常年身边没个人，两个人没有奸情都不信。
他们一直对佟助的工作性质成谜，如今解开了。
下班，不是，团建结束了，大家各回各家，乌洄被叫住。
“佟助，随我回家拿个东西，晚上陪我见客户。”
大家纷纷以怜悯的眼神看他，然后一溜烟跑了，生怕被留下加班。
乌洄跟在殷怀渡身边出音乐厅，“陪你见客户好像不是我的工作职责。”
“只是吃饭，给加班费。”
迈巴赫等在音乐厅外。
乌洄与殷怀渡站在车门外，两个人一时间都没动。
殷怀渡和他大眼瞪小眼，发现他们都在等对方开车门。
“……”
殷怀渡轻笑了下，竟也没生气，给他打开车门，“佟助，请吧。”
乌洄就上了，“殷总你人怪好的。”
殷怀渡从另一边上车。
不知道回家拿什么东西需要乌洄陪同，乌洄也没问，在车里静静坐着。
这个人与阎怀悯更像了。
乌洄：【他到底搞什么？你联系主系统问问。】
剪秋：【正在联系。】
片刻后。
剪秋：【主系统回复：青春没有售价，Cosplay就在当下。】
乌洄：【……】
剪秋：【宿主不如担心别的，我检测到他看上你的眼睛，骗你回家挖眼的可能性占比百分之九十。】
乌洄：【数据准确？】
剪秋：【大致准确。宿主千万不要喝他给的东西。】
佟沅从未去过他家，殷怀渡将私人领域看得极重，家里都是做工多年的佣人，即便佟沅来送东西都是转交保姆或管家。
乌洄这次却进去了。
只因殷怀渡没让他下车，而他进得过于理所当然。
偌大别墅，空无一人。
乌洄转身，“没人？”
“今天佣人放假。”殷怀渡脱下西装外套，“我要去书房传份文件，麻烦你帮我给浴缸放好水，我要洗完澡再走，用浴室左边橱柜第二层的浴盐。”
乌洄看着他，“好哦。”
别墅处处透露着奢侈而不失格调，只偶尔会感受到深处隐藏的诡异，闪逝如同错觉。
踩上镶嵌宝石的旋转楼梯，乌洄回头，感觉内里的设计是一个巨大的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