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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洄怜惜，“你要怎么才能知道，只睡觉生不出孩子？”
裴徊野：“可能是你没脱衣服的原因，只脱我的不够，晚上你脱了试试。”
乌洄想了半天没想到怎么接。
裴徊野和最初的变化太大，许是有了合同，现在都开始明晃晃地拐骗了。
“喂——”
身后传来年栀的声音，“文檀衣！你站住！”
二人转过头，打扮华丽的年栀正追着一名高挑的吊带黑裙女人朝他们方向而来。
踩着高跟鞋的年栀很显然努力在跟，但女人实在高她不少，追不上。
年栀磨牙，忽而听到她问：“裴徊野身边那个人是谁？”
年栀：“？”
文檀衣的语气太陌生，年栀差点没反应过来是她在说话。
裴徊野身边能有谁。
年栀望过去，见到情侣装心满意足，“太子妃啊，你不会没听说过吧？”
她和文檀衣从来就不对付，主要是瞧不惯文檀衣见到裴家人的谄媚，还总没脸没皮跟在裴徊野身后，一副她做定裴家女主人的模样，对外颐指气使。
文檀衣望着乌洄眯起眼睛，“太子妃？”
年栀见她吃瘪就开心，“对呢，全校认定，他们都同居了，你还指望嫁入裴家呢？”
文檀衣的眉心蹙起来。
倏地，乌洄转头对上她的眼神。
二人视线在空中交汇。
文檀衣的表情很难说，总归是不太高兴，但视线下移，忽地看见乌洄袖口露出的红珠串。
年栀：“死心吧，人家都不喜欢女人，敢拆我CP跟你急……”
她话没说完，文檀衣却走了。
年栀：“？？？”
不战而逃？
“学长。”乌洄认出了她的身份，打趣，“怎么办，你的小青梅走了，是不是见到我不高兴了？”
裴徊野薄唇轻抿，随之给他指了几个方向。
“那个，那个，那几个人是不是之前邀请你做过舞伴？”
这种舞会的性质其实和大型联谊差不多，邀请做舞伴还有想要另外发展的意思，那几个人都是乌洄上选修课和社团认识的人，恰巧邀请他被裴徊野撞上。
乌洄佩服他的举一反三能力，站起来，“我去个洗手间。”
裴徊野看着他起身，“别迷路了。”
-
洗手台前。
乌洄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出来。
他低头洗手，听到身后传来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没回头。
“你的目标是裴徊野？”
文檀衣在他不远处站定，外面的音乐隔绝在墙壁外，使得双方的说话声清晰传入耳中。
她靠在墙边，把玩指甲，“对啊。”
乌洄关掉水，“不可以。”他偏头，笑得艳丽，“你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