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家里摆放的大小物品都很敏感。
“照片有点泛黄，我叫人拿去修复了。”姜云初随意找了个理由。
其实钟聿白根本不会在意。
果不其然，钟聿白只是点点头：“我买了早餐，都是你喜欢吃的。”
“谢谢。”姜云初客气回。
她起床后，洗漱好，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经常吃的早点。
茶叶蛋都剥了壳，鸡丝面没有放葱和青菜。
十年来，钟聿白丝毫不差地记着她的喜好。
姜云初一阵恍惚。
如果钟聿白心里没有梁思佳，其实这样过一生，应该很幸福。
可世上没有如果。
“聿白，今天有空的话，我们一起散散步，好吗？”姜云初蓦然开口。
钟聿白没有思索：“好。”
吃完早餐后。
姜云初看着钟聿白换衣服、然后洗手消毒，苦涩一笑。
钟聿白，今天就当做我和你告别了。
……
没有保镖、司机，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到水族馆。
色彩斑斓的热带鱼成群结队地畅游在巨大的玻璃缸中。
其实钟聿白和姜云初养过斗鱼。
可他们是新手小白。
不知道斗鱼只能单独养，否则就会两败俱伤、头破血流。
这时，水族馆老板热情地推销起来：“先生太太，要不要买一对？小丑鱼、蝴蝶鱼都是一夫一妻制，如果一方死了，另一方都不会再找别的伴侣，寓意很好。”
殉情怎么就是寓意好呢？
不过鬼使神差的，姜云初忽然问钟聿白：“钟医生，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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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姜云初钟聿白》第5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