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代价,也只有变白的头发而已。”
“对了,我很讨厌雪姬这个名字,你不要这样叫我。”
越前龙马:“哦。”
事实绝不会如此简单。
越前龙马不用猜也知道,可绯宁不愿多言,他也不在问。
“我总感觉,你好像从一开始就认出了佐木凌空。”
他换了个问题。
背后的少女唔了声。
“你说如果你不打网球,你会去选择做什么呢?”
好生硬的换话题方式。
越前龙马:“没想过,那你呢。”
绯宁:“大概是去跳芭蕾吧,说句真的,我还学过呢。”
越前龙马想象了一下她跳芭蕾的模样。
穿着粉色小裙子的少女,一甩手符文哗啦啦的往下掉。
画面太美,想象里都不是很敢看。
“……”
“阿宁。”
“啊?”
越前龙马小心试探:“要不然咱们还是换一个梦想吧。”
绯宁:“?”
你小子,又想挨揍是吧!
越前龙马他在绯宁发飙忽然停下脚步。
“喂,阿宁,你看。”
看什么看,看你怎么挨打吗!
暴躁少女捏着拳头,但视线还是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
蔷薇花凋零,那棵枯死的桃木却展开疯狂生长,不过短短几息。
一树花开。
那天晚上,越前龙马把绯宁背回家后,睡觉的时间已经在后半夜。
或许是累了一晚上,他睡着的很快。
他没有发觉,轻柔的风在他的上空盘旋。
带着过往的回忆碎片,飞舞着窜入他的脑海。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梦里,他看到穿着芭蕾舞衣服的小女孩。
嗯?是小时候的绯宁吗?
诶?她真的有学过吗?
那时候的绯宁看上去才刚刚能走,正笨拙地跟着老师起跳。
“笨拙”是越前龙马基于越前龙马对现在的绯宁对小家伙的形容词。
不过,对于小家伙来说,已经算是天赋非常了。
她看上去很努力,眼睛很亮,就像他看到网球的时候那样。
所以,那家伙说的是真的?
她最大的梦想,真的是跳芭蕾?
他坐在镜子前面,小小的女孩一遍又一遍跳起舞蹈,然后——
画面一转。
她没有再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