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真也感觉被拒绝请求了,也有点?怕露馅,有点?丧气,没穿鞋的?脚晃了晃,不小心碰到琴酒的?腿骨。他下意识抬走,继续不自觉晃荡:“那是你记错了。不过我不尝了。”
被琴酒捏住脚踝骨时,他有点?茫然,挣扎一下,没挣脱开:“怎么了?”
琴酒捏他脚踝骨的?用力不大不小,和捏后颈一样。
没挣脱开,我妻真也就随便?了。
事实证明不挣脱是对的?,琴酒也没对他做什么,就是看两眼。然后没过几?分?钟,琴酒就将他放到沙发上,扯了扯浴巾重新盖好腿部。
我妻真也托着下巴看完琴酒的?动作,在琴酒用浴巾围好下半身的?同时,才转身上床睡觉。
缠满水草的脚踝与腿肚
电视机的吵乱声音还在播放着。
我妻真也闭上眼睛,手放到腹部?,脑袋里面想。
哇,好大一块。
难怪琴酒穿着西装裤时?还?那么明显。
……
我妻真也很清醒自己现在是?在?睡梦中。
因为他周边又是?漆黑的水牢环境,而他梦中最常出现的场景就是?水牢般的压抑沉闷环境。
不过自从得到了助听器就好多了,水牢般的压抑环境开始不再寂静。他可以在?睡前播放声音,让外界的声音传递到梦境中。
就像现在?,他可以听见电视机的吵乱声音。
他抱着自己的腿,蜷缩成很小一团,等待梦境结束,忽然环绕着他的吵乱声不见了。
可他并没?有出现太多的应激反应,因为又有一个咚咚咚像是?心跳声般的声音代替嘈杂声环绕着他。
不过我妻真也?忽然就被缠着他脚和小腿的水草吸引了注意力?。
他震惊地盯着被缠住的地方,梦中从未出现过水草这种东西。
紧接着他收回目光,水草长得多难看啊。他拧着眉踢了踢脚,想要甩掉它们。可水草仿佛拥有自我意识般,可以窥出成年男性的大手形状,更加密密麻麻缠住他的脚踝。
多神奇,我妻真也?竟然从水草这种冷性植物身上感觉出一丝热度。
缠住、锁住他的脚踝后,水草停住动作?。
我妻真也?竟然从水草的身上看出了犹豫,它们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
他露出一抹笑容,伸手拨开水草。水草契而不舍地缠上来,用力?地紧了紧脚踝,飘动的几缕碰到脚背脚心,引得他一阵发麻,想要收回腿。
水草好像变大了,它不仅缠住我妻真也?的整个脚,最后还?蔓延到我妻真也?的小腿肚。不过它最高只在?小腿肚,不再向上攀爬。
可就是?如此,这种黏黏滑滑的感觉也?一直贯穿整场梦境,让我妻真也?不由得有点心颤。
直到醒来,脚部?和腿上的这股感觉仍旧消失不去。
早晨八点半。
琴酒合上手机,看到我妻真也?醒来却坐在?床上很认真地盯着某处看,“怎么了?”
我妻真也?抬起头,指指脚踝,眼中有着迷茫,“这里,好像青了。”
琴酒收回目光,看一眼他指的地方,白?色的脚踝走一圈若隐若无的青色,像是?脚环。
琴酒觉得手很痒,他认为这是?由于烟瘾犯了,“你的错觉。”
我妻真也?疑惑一声,脚踝处分明感觉到肿胀的热度,“真的吗?我感觉这里有点痛。”
琴酒站起身,身上的风衣与灰色高领毛衣一丝不苟,“大概是?因为夜间睡觉睡姿不好。”
我妻真也?点点头,也?站起身跑到浴室洗漱,“应该是?。”
不一会儿,我妻真也?洗漱出来,站在?浴室门口,就见琴酒好像没?有要等他的意思,抬脚就要离开套房。
“我回来之前不要离开这个套间。”琴酒关上套房门之前这样说?。
“你是?要去做什么?”我妻真也?将水溅湿的碎发向上拨了拨,只理会自己好奇的点,“不是?说?正在?休假吗。”
“解决昨天残留的小尾巴。”琴酒眼睛落向我妻真也?赤裸着四处走动的脚上,皱眉冷声说?,“去穿鞋。”
我妻真也?还?是?赤脚乱动着,他靠近琴酒,“什么小尾巴?是?在?横滨吗?”
琴酒移开目光,恩了一声。
“我也?想去。”我妻真也?眼睛转了转,小声说?。
说?不定跟着的路上还?能去看一眼武装侦探社。
琴酒眼白?很多的眼睛落到我妻真也?的脸上,意味不清唔了一声。我妻真也?摸摸脸,感觉琴酒好像第一次盯着他的脸看这么久,有点嘀咕那琴酒之前都在?看他哪儿。
“换身衣服,跟上来。”琴酒倚在?门框,通知伏特加继续等待,他推迟五分钟到。
我妻真也?尴尬抓抓头发,这次和琴酒见面太突然,“没?拿替换衣服。”
琴酒眼睛从手机上移开,随后叫酒店服务员送身衣服上来。在?对方问及需要什么样式的衣服时?,琴酒直接按照自己的习惯说?。
以至于我妻真也?穿着大两码、袖口挽了两圈的风衣出现在?车厢时?,伏特加吓一跳,下意识以为出现两个琴酒。
伏特加咽口口水定眼一看,大哥带的这个少年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除了没?戴帽子,其余装扮和大哥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