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也,你?在做什么呢?”不知何时出现的费奥多尔站在他的身边,低头看着他微笑?说,“是逃跑吗?我要是你?,我会选择砸开?客厅的窗户。因为楼下?的住户客厅窗户并没?有关上,破窗逃到他的家中,再从?那里回到黑手党,这样能省很多力气。”
我妻真也身子?僵硬,没?有侧首去看。
“不过不难理解,毕竟你?所有的小聪明都用在嘴甜骗人上面了。”他摘下?头上的毛毡帽子?,放在一旁的书桌上。
随后,他把我妻真也双手都禁锢住,无视我妻真也的反抗,将对方拦腰抱去公?寓内的另一间卧室。
我妻真也瞳孔放大,被放到床上时,他向后退了退,谨慎护住自己的衣服,说:“我不想做你?的女朋友了,我要和你?分手,所以你?不能这样做。”
费奥多尔低声重复:“你?要和我分手?”
我妻真也说:“我不喜欢你?了。你?明明知道我是黑手党的首领,却还是对黑手党下?手,我不喜欢你?了。”
费奥多尔低笑?一声,像是带了点自嘲,“随便吧。”
我妻真也发现费奥多尔铁了心?一般一定要这样干,开?始剧烈挣扎,腿四处乱踢,细哑着嗓子?尖锐哭叫:“真的,我讨厌你?,你?不许这样。”
我妻真也不明白人为什么一定要干这档子?事。
他不断反抗。
他什么电影都爱看,自然也无意间看过一两盘咳咳小电影的开?头,虽然都是发现不对就换掉,但也知道男男的那种事要怎么做。
费奥多尔的就像道具一样,要是真的和电影中的演员们一样进去了,那他该痛到要死了吧。
我妻真也娇气怕吃苦,同时是真的讨厌起了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动作一顿,他站起身,看着我妻真也,看到对方升起的真切的讨厌时,伸手捂住对方的眼睛。
心?中升起一股烦躁,他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双眼睛充满厌意看着自己。
叮咚叮咚。
公?寓门铃响了。
费奥多尔本忽视这个门铃,可听到门铃声按的紧急,外加我妻真也哭的厉害,也是为了给我妻真也一个喘口气的机会,离开?卧室去开?门。
卧室门被咔嚓一声响关住后,我妻真也睁开?眼睛看了眼周围,吞咽了几?口空气,囫囵吞枣找到一件上衣穿上。
就在他穿好衣服后,费奥多尔面色冷硬走过来。
像是真正?遇到了麻烦事。
我妻真也抬眼看他。
发现他的目光中带着幸灾乐祸,费奥多尔扯了扯他的脸,“我有事需要处理,你?乖乖待在这里,如果?不想港口黑手党陷入更大的麻烦,就不要逃跑。”
我妻真也撇过头。
费奥多尔眉头紧皱,可因为想起外边敲门的人说的话,不得不抓紧时间离开?。
不过为了保险,吩咐普希金守在这个卧室门外看好屋内的人。
我妻真也坐在卧室,不知道该跑还是不跑,感觉到了一阵反胃。
他蜷缩起身子?,抱紧自己,可是那股反胃的感觉迟迟不散,甚至整个人都有种发麻的感觉,
为了舒服点,他第一次主动摘下?耳朵上的助听器。
这样躺了不知道多久,我妻真也感觉到卧室房门处升起了很强的亮光。
他以为是费奥多尔回来了,没?有转头紧闭上眼睛,向房门处扔了一个枕头,又紧紧用双手捂住耳朵。
可随后,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从?耳朵上拿起。
这才睁开?眼睛。
没?想到来人,居然是本该在诊所的沢田纲吉。
醒着的、有清醒意识的沢田纲吉。
我妻真也左右看了看,发现原本守在门外的普希金,现在昏迷着,被用沙发罩五花大绑着放到地上,嘴中还塞了一团棉布。
注意到我妻真也耳间的助听器消失不见,沢田纲吉弯腰寻找到助听器,为他佩戴好:“可能有很多事需要解释,但我们现在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妻真也收回目光,摇摇头,低声说,“不行,不能离开?。费奥多尔说,我离开?这里,黑手党会陷入更大的麻烦。”
费奥多尔大概就是那个“哥哥”了。
沢田纲吉回想一下?小栗虫太郎告知自己的消息,笑?了一下?随后说:“不用担心?,费奥多尔现在的行踪已经被国际异能力者组织发现,并且国际异能力者组织已经来到横滨抓捕他,他不能再逗留横滨了。”
咳,他怎么随便叫别人哥哥啊
我妻真也想起什么:“他会被抓进?监狱吗?”
沢田纲吉看到我妻真也的目光闪动,以为他还?在为费奥多?尔担心,怔了怔耐心解释:“他的罪行累累,进?监狱是无可避免的结局。”
我妻真也撇开眼睛,眼睛中有过侥幸与松口气。
沢田纲吉做过手?术之后,醒来的短短一天内
就经历了两场杀害,他不明白在人生地不熟的十年后究竟是谁想要他的命。
虽然小诊所?危险重?重?,可是泽田纲吉想留在这里,见?一面就立刻他的兄弟二?人?再做其他打算。
可他就这样等了将近五天,还?是没有见?到任何来人?。就连最后,刺杀他的频率都慢慢降低。
他以为自己被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