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不仅阴湿且还小的可怜,整个房间就只够容纳一张简易的铺盖床与一张旧桌,想来是用什么杂间改出来的。
房间里没有凳子,没有梳妆台,也没有柜子,更别提富人用于遮挡视线的屏风了。
这样么狭小的空间若是要藏个人就只能去到那用长板凳架起来的铺盖床的床底去了。
黄奉銮摸着自己被打得发红的脸说道:“这、这已是最好的了,沈尚书、四爷、大爷他们都递过话了,小人哪里敢怠慢!旁人都是十来个人挤一间房的,别说床了,都睡的通铺,被褥还两个人用一服呢。”
教坊司里的歌舞姬及奏乐者大部份是属犯,而朝堂之上因为国库不足而产生了各种问题与矛盾。
像教坊司这样的地方,上头又怎么可能会拨银子给这些属犯们改善条件呢。
文卿梅的住房条件的确算是比教坊司里的别人要好得许多。
刘梦棣带着酒气急道:“还敢嘴硬?本王再扇你两个大嘴巴子!滚!别坏了本王的兴致!”
刘梦棣说完就向着房间里大步迈了一脚。
原本在房门内站着的文卿梅被刘梦棣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连忙用双手捂紧了衣领向后退了几步。
刘梦棣反身就将门给关了起来:“小美人,不要怕,爷我不是什么好人。不是,我是说我是坏人。不是……算了,随便吧。”
刘梦棣奸笑着向着文卿梅逼了上去。
那黄奉銮被关在门外不敢去推门,只得在外面大声叫道:“六爷!六爷!万万使不得呀!这是礼部沈尚书带来的人!说是长安文知府的女儿呀!大爷四爷也都盯着呢,您可不能乱来呀!”
刘梦棣哈哈大笑道:“若不是大哥四哥他们弄来的,本王还不玩呢!放心吧,本王出不了事情!本王打听过了,这美人儿还没定罪入贱籍呢。她在教坊司里出了事,也是大哥、四哥、沈同和他们担着,无我没什么关系。且他们怕事,不会傻到把今天夜里的事情说出去的!哈哈哈!”
刘梦棣一边说一边向那文卿梅逼近过去。
如此小房间里哪还有给文卿梅躲藏与逃跑的空间。
之前文卿梅已经向后退了两步,现在又退了几步,那双腿竟直接就碰到了床沿之上。
刘梦棣将手上的扇子往桌面上一扔,就向着文卿梅扑了上去。
文卿梅想闪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被刘梦棣一把就给抓住了右边胳膊,而后硬生生得将人给拉了回来!
刘梦棣一把将文卿梅抱住之时,文卿梅一下子就闻到了刘梦棣身上散发的酒味。
刘梦棣将文卿梅抱了起来,而后便传出了少女的尖叫声。
“爷我就喜欢刚烈的!扭扭捏捏、半推半就,有喊有叫,这才够味嘛!”
刘梦棣一边说,一边将文卿梅给按倒在了床上。
那文卿梅不停地挣扎着,刘梦棣只得直接坐到了文卿梅的两只大腿之上,用自身的重量压着她,不让她逃离。
文卿梅不停地叫喊着:“不、不要。你不能这样!”
那外面的黄奉銮听着房里的动静着急地说:“六爷!还是算了吧,小人给您去外面叫两个姑娘吧!这可真使不得呀!”
刘梦棣哪里管得了这许多,双手径直得向着文卿梅的腰间乱摸而去。
只这一摸,刘梦棣便感觉到那丝绦之内好似有一块硬物!
刘梦棣并不说破,只是奸笑着去扯那丝绦。
文卿梅惊得连哭喊都忘记了,连忙去护丝绦。
但文卿梅哪里有刘梦棣的力气大。
没两下那丝绦便被解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块黑色的铁牌掉了出来,落到了床面上。
文家小姐连忙伸出左手去抢,可不想刘梦棣的手更快,一下子就将牌子给握在了手中。
文卿梅瞪着大眼惊恐得看着刘梦棣。
刘梦棣贱笑道:“美人莫急!爷我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的!虽然第一次有点痛,但后面就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刘梦棣说着流氓话,手上却是一点也没嫌着。
他像搓麻将一样用大拇指在那块铁牌上搓了一下。
中这一下,那刘梦棣心突然就颤了一下,认真地看着文卿梅。
正当文卿梅发觉刘梦柳眼神不太对之时,刘梦棣又恢复之前的流氓样子。
刘梦棣之所以会这么意外是因为他识得这种小铁牌!
这是大明宫里的腰牌!
腰牌分为很多种,禁军侍卫所用的与宫人宫女所用的都不一样。
且腰牌还会按驻守、职守、通行等等作用进行区分。
甚至上面还会写上持牌者是负责哪一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