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警察必须要剪寸头，他知道她不喜欢寸头，也努力过，但没什么办法。没想到这就被她嫌弃了。
他坐上车，给林雨烟发语音：行，你找，你找一个我分一个，你就看好了。
林雨烟不理睬他，他完全是无能狂怒，还在放狠话：林雨烟，你真别挑战我极限，你知道我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你去找帅哥，你躲隐蔽点。不然那166万平方公里，我也能把你薅出来。
人间失踪般，程琰觉得，林雨烟可能真去了。
脚底踩到底，去了最近的一个机场，没带一点犹豫的。喇叭都按通了，开的p1，过路人抬眼看，不知道是谁惹这位小公子生气了。
径直去了售票处，毛发横着。弯了弯身体，不羁地抬了下眼，“帮我查下去新疆的机票，最近一班。”
好帅啊。售票小姐姐多看了眼，点击着鼠标，感到疑惑，“那个……那边空气影响，最近三天停运。”
停运？
他皱眉头，开手机去翻高铁，准备订一班。压根没想到别的，直到听见身后有个女声叫他的名。
他一般不会轻易理这些，但这个声音格外熟悉，如山泉流动，轻轻柔柔的，但他不敢相信是她。
准备抬眼，被一触碰。
林雨烟再次开口，“你怎么来了。”
“靠。”程琰看清来者，像是见到鬼，“你都要走了我不得赶紧过来。”
他的视线穿透着她，像是怕她跑掉，“飞机停运，不能走了？”
“本来也没打算走。”她调皮地抬抬眼。
“什么意思？”程琰显然还处于刚才的恐慌之中。
“意思是，我今天根本不会去新疆。但是以后就不一定了，公司可能会外派工作。”她眨眨眼。
“嗯？”他挑挑眉毛，后知后觉拉她的手腕，“你骗老子。”
“程琰。”她一瞪他，他瞬间不敢说话，“我说过了，说话要文明点，所以，带了吗？”
“没带。”他不耐烦地抬眼看，“你那么急，我哪有什么时间去取。”
“去拿。”她语速不快，很平静。
“拿那个干什么？”
程琰今天一头雾水，不明白林雨烟吃错什么药了。
“我们今天抽空把证领了。”她面无表情地说。
程琰不敢相信，手有点抖，想得到重复的答案，“什么？”
“我说，把证领了。”林雨烟逐帧强调，“你多少岁了？”
“和你同岁啊。”
“那你还问这些。”林雨烟已经迈出这么大一步，耳朵有点红。
程琰终于明白林雨烟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
把结婚证领了，正好他也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之前没完成的事，现在都可以完成。
他瞬间抱住了她，在她的脸颊上猛亲。又觉得不过瘾，去亲她的嘴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旁边的售票员小姐姐看见，偷偷的笑。
林雨烟全身发热，急急忙忙要推他，“程琰，你别这样。”
早知道不说出口了，在外面，这样好丢人啊。她脸皮可没有他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