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可都是人呢。
他没回答她，指尖挑起她的袖口，就这么捋起，指腹很凉，和她的触温形成反差。
露出的小臂被他带到一起，大拇指经过他的抚摸开始触碰，手臂经过他的指导开始绷直，这便是打排球的正确姿势。
轻轻摁住她的脑袋朝下，是让她记住这个动作，随后在她耳边轻飘飘地道，“宝贝，不会，我还教不会你吗？”
“要这样收力。”
“尽可能用小臂去打球，这样它才不会乱跑，你刚才这样，就是用手指打的原因。”
他松开，“试试。”
这时候倒是认真去捡球，抓着排球轻轻地放在她的胳膊肘上，感受到摩擦。
“哦，我试试。”
刚把错误姿势掰过来，林雨烟还感到不适应，他也不着急，一个劲的帮她捡球，重新放在她的胳膊肘上。
林雨烟看了他一眼，“程琰，你不用帮我捡球，我自己来就行。”
他嘴角勾了勾，“怎么？你心疼了？”
……
她就不该说这种话。
捡吧，捡吧，累死他才好。
熟悉好姿势，林雨烟得到质的飞跃，甚至破了记录，打出对于她而言，惊人的成绩——十个。
下意识用欣喜的眼神去看他，随后又憋了回去。
她怎么能因为他教她就是他改观？
这个坏蛋，刚才还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不过捡球倒是尽心尽责。
林雨烟收回视线，等着他过来。
“林雨烟，你可以试着跟着球跑一跑，站在那里跟一尊大佛样，怎么可能接三十个。”
看着她那副笨拙的模样，程琰就很想笑。
林雨烟：“可是万一球砸到我呢？”
程琰买的都是最软的球，就算砸到脸上也不会疼，看着她娇滴滴的模样，轻嗤了嘴角，“小姑娘娇里娇气的。”
“看看哥怎么打。”
怀里的排球被他一股脑抢走，他开始捋动袖口，象征性地握了握拳头，薄肌微张，张力很强，排球悦动，矫健的身姿跟随球的律动，一上一下，最后将球往林雨烟那边打。
林雨烟下意识抱头，球擦了过去。
“怎么这么胆小。”
他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
“留这么多汗，学到点精髓了吗？”
林雨烟点了点头。
他将球抱回，“你先练，我有点事。”
林雨烟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感到疑惑。
有事。
有什么事？
她的眸子转动了一下，索性不想这些。
他有事关她什么事？
她只要排球及格就行。
看完程琰打排球，林雨烟受益匪浅，跟着球的律动移动，发现排球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