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在她的嘴角。
“宝宝好香好干净的，真的好好看。”
就像是打开汽水的感觉，程琰甩了甩手指，将她抬起，刻意让她看。
“因因，怎么这么棒。”
这个时候提小名，无异于将羞涩暴晒于太阳下，林雨烟故意闭上眼睛，任由他亲。
“快点。”
他不再和林雨烟悠闲，起身去拿手机。
“要么现在加回来，要么继续。”
林雨烟紧咬着唇，视死如归。
这个坏蛋，她根本不会再加他了！
程琰低头看林雨烟不为之所动，继续往上施加。
“真不够爽？”
眼皮剧烈跳动着，程烟轻呵一声，“反正我也知道你密码。”
“别别别……”林雨烟握着他的胳膊，汗珠滚动至耳尖，弯曲成一个小团。
程琰上前用纸巾擦拭，“怎么这么不经事。”
“林雨烟，你再不加，小心你妈上来看见你尿床。”
提起叶秋棠，林雨烟瞳孔紧缩，肩膀颤了下。
刚大脑一片空白，完全忘记叶秋棠就在楼下。
下意识捂住嘴巴，抑制喃喃细语。
缩了缩身体，将头埋在膝盖部位，手机的亮光从缝隙中显现。
“程琰……你快把门抵住，行不行。”
耳朵充血的像是要炸开。
程琰知道底下没人，故意听从她使唤，斜靠在门扉，看小姑娘十分委屈，脆弱的神情。
屋内床铺已经零乱一片，她的头发也像是鸡窝，和往常截然不同。
但……
怎么这么可爱。
程琰的心脏上下扑动，看林雨烟添加好友的手机屏幕，直接又把她搂在怀里。
真是要疯。
林雨烟感到全身上下都是他的痕迹。
“宝宝，你去洗澡，我去帮你洗床单，三十分钟后，下楼教你打排球，好不好？”
床上的一抹不容忽视的水渍，逐一描述他的恶行，林雨烟将他抵开，看着他将她抱在椅子上，床单被他拿在手心里，沉了一口气，这么说：
“程琰，我删你的原因就是和你保持距离，钱我也还了，你什么也做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结束这段匪夷所思的关系。”
一个急喘，甚至一口气没有说完，哽咽了下。
程琰此刻已经站在门外，背对着，林雨烟看不见他阴沉的情绪，还在继续道：
“下楼洗床单记得避开我妈。”
真的烦死了。
她低头在扣手指。
他并未开口，停顿几秒钟，安静的情绪在蔓延。
下一秒，支付宝页面跳开一大笔大额转账记录。
林雨烟眼神闪动了下。
他的声音封闭在她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