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斗阑干二人回到绝情殿已是傍晚时分,夕阳斜照在院子里,倒是一翻宁静的气氛。
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抱着她,他竟有些不愿撒手。
花千骨:&ot;“我去做饭吧。”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他压下。
白子画:&ot;“今天…不要做晚膳了。”&ot;
他把头枕在她肩窝处,低沉着嗓音道。
花千骨便也由得他,反正他们仙人之躯也用不着餐餐食五谷,反倒他今天貌似心事重重。
白子画:&ot;“再陪我去一个地方吧。”&ot;
他咽下喉头即将吐出的一口腥甜,站起身,携了她的手,往一处地方走去。
后山,那哼唧兽见他二人来了,便又化做小猪的模样投入了花千骨的怀里。
花千骨:&ot;“哼唧!你还在这…”&ot;
她忙抱紧了怀里的小兽,自己昏迷的这半个月,醒来后又与他去了这多处地方,并没有心思顾及它,还以为它早已在那场大战中战死。
白子画:&ot;“那日,哼唧也受了极重的伤,所以我就让它在这疗养。”&ot;
闻言,她恍然大悟。抚了抚它的头,以示嘉奖:
花千骨:&ot;“是吗?辛苦了,哼唧…”&ot;
怀里的小兽哼哼两句,似是在像她邀功。
白子画:&ot;“好了,我们继续走吧。”&ot;
在这后山深处,还有一方山洞,原是那两百年间他用修为砌成的。
走进花千骨才知,这里面竟放满了她前世炼香所用的香料。
原是那两百年间,每每寻她不得心疾发作之时他都会来这待上大半个月有余。这里全是她的气息,倒也能安抚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花千骨:&ot;“嗯?师父?你为何带我来这?”&ot;
她不解,这个山洞又有什么玄机?
他笑而不语,只携了她的手,将二人的指尖划破,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他指尖与她的指尖交碰在一起,亦染了她的血液,快速的在壁上写下画骨二字。
花千骨不明他这一行为,下一秒又见他在面前跪下。
白子画:&ot;“苍天为证,今,白子画泣血为盟。即使身死,四散的魂魄亦能护她周全!”&ot;
闻言,花千骨怔。
身死?魂魄?他到底怎么了…
花千骨:&ot;“师父…”&ot;
她有些不安的拉了拉他的手。
白子画这才回头,极力勾起一抹柔情的笑。
白子画:&ot;“别怕,不过只是一个誓言,并无其他含义。”&ot;
花千骨素来都相信他,听他这样说,便也打消了疑虑。
他笑,抚了抚她的脸,从山洞内寻了一把古琴来。
白子画:&ot;“来,小骨,再与师父奏琴一曲可好?”&ot;
晴川落日初低,惆怅孤舟解携。鸟向平芜远近,人随流水东西。白云千里万里,明月前溪后溪。独恨长沙谪去,江潭春草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