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鞘:&ot;放我走!&ot;
她就好像那只金丝雀,那挣扎,是在释放她最后的尊严与骄傲。
异朽阁手下:&ot;阁主有令…&ot;
绿鞘:&ot;什么阁主?!什么命令?!你们凭什么禁锢我!?&ot;
她声嘶力竭的控诉,双手似乎在那一瞬间恢复,她握着那名弟子的刀叉,奋力的想要逃走。
异朽阁手下:&ot;绿鞘!&ot;
嗤!
那是利剑刺入皮肤的声音!
异朽阁手下:&ot;呵,不自量力。&ot;
那位弟子嘲讽道,用力拔出刀叉。
异朽阁手下:&ot;额!&ot;
她力竭倒地,就好像折了翼的鸟。
另一边的内殿,女人看了看窗外,思绪始终停留在那天。
她上绝情殿,整个绝情殿都是他用尽内力设下的结界,好像是在刻意的隐藏些什么,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肯出来见她。却在重要关头及时出现,将她抵在角落,那时他的脸色惨白如鬼魅。
他受伤了?不过,以他十重天的修为会受什么伤?
不过…他当日好像说,他的修为不再像当年那般纯净了。
秀气的眉毛忍不住皱了皱。
思来想去,却抵不住强烈的担心和思念,她转身离开,往东海而去。
可她不知道,黑暗中,男人的那双眼里充满了算计。
妖神:&ot;呵,白子画离万劫不复不远了,到那时,我才是六界共主,六界苍生,无人异议!&ot;
身旁一团黑气咆哮道。
东方彧卿冷笑,他才不在意谁当这六界共主,他只想置白子画于死地,只有这样,她才能完完全全属于他。
…
她仿佛做了好久的梦,睁开眼,却发现那个如魔鬼的男人就在她身旁。
东方彧卿:&ot;呵,怎么样?还想离开我吗?&ot;
他勾起她的下巴道。
绿鞘:&ot;放我走。&ot;
身负重伤,她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点虚弱。
东方彧卿:&ot;想走,很简单。只要你吻我。&ot;
男人也不恼,戏谑道。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骄傲,他这样作贱她,她怕是不会答应的。
然而,那个女人却破天荒的吻上了他!
那个吻,生疏的、杂乱的、绝望的,唯独没有爱意…他们此刻就好像怨偶。
突然,他只觉唇瓣一痛,原是她生生咬住了他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