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她白皙的手覆在自己微微起伏的心口上。
白子画:&ot;求求你…不要那么残忍了,不要走了,我不能没有你!求求你…&ot;
一滴泪,悄然滴落在她的脸上。
看着少女脸上的那滴液体,那桃花精想为她拭去。但,看着她那清纯绝美的容颜,它的心为何会产生那么强烈的共鸣?!仿佛…那是它自己!
他将她手上沾的他的心头血尽数擦净后,把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的吸收着她的异香,借此寻求慰藉。
白子画:&ot;小骨,别走了…我好痛…好痛…&ot;
那桃花精凄苦一笑,她回来了,他,也便再也不需要它了。转身飞出塔室,又回到了那棵粉色的桃树上。
她的脸,不,应该说她的全身,都是蚀骨的寒冷。冷得叫他心痛、绝望!多想像以往那样远远的就能听见她那声师父啊…
东方彧卿:&ot;她的魂魄虽已回归,但毕竟少了一魄。&ot;
东方彧卿看着榻上那少女,心中一悸。多少年了?整整两百年!她终于回来了!他想摸一摸她那冰冷的脸,但又无力的垂下。他没有资格,她是白子画几次性命垂危救回来的啊…
东方彧卿:&ot;你要喂她喝下心头血,将她封在冰棺中,让她的魄灵稳定,她才能真正的醒过来。&ot;
东方彧卿终于回过头看他。几缕墨发散到胸前,他的脸,苍白如一张白纸;他的双目已经微微失了焦距;他的唇,更是苍白到几近透明了…所有的一切都显得他是那么的狼狈。
他们斗了千年,何时见过他如此的狼狈?这个天之骄子,所有的绝望和狼狈,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此刻,他怕是极力打起的精神吧?不过,他倒想看看他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白子画:&ot;那便喂她血吧。&ot;
他越过他,坐在床榻上,一手将她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则准备将那把匕首插入心口处。
东方彧卿:&ot;慢着!&ot;
东方彧卿忙出手阻止他,从怀中取出一中血瓶递到他面前,道:
东方彧卿:&ot;上次作为代价的血。你的血,于我而言,没有多大的意义。&ot;
白子画:&ot;多谢。&ot;
白子画倒没有拒绝,他猜的不错,身上多处重创,他的确撑不了半个时辰了。
喂她喝下血,才发现血都从她嘴角流出,她根本喝不了!
白子画:&ot;小骨乖,喝了它。&ot;
虽然知道此刻的她毫无意识,但他仍柔声哄着。
东方彧卿苦笑,他的爱的确比不上白子画…呵!
见她还是没有喝,他只好把血含到嘴里,低头,薄唇覆上她发白的唇上,以口渡血。
两人嘴里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那一刻,绝不仅仅只是喂血!这血色的代价,只想邀她一齐沉沦,只想将她揉入骨血中,再不分离。
吻,越来越疯狂,渐渐演变成了撕咬。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更带着男人满腔的情愫,但,疯狂中绝不会失了他对她的小心和温柔!
东方彧卿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握紧了拳。他对她,永远这般,疯狂…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