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ot;呵,你这次是想要继续把我囚禁起来,还是想要杀了我?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这个本事吗?&ot;
她走到他面前,戏谑的把手放到他的身上
花千骨:&ot;要不是我认识你那么久,那么了解你,我还会以为,是长留派你来诱惑我,刺杀我。&ot;
低头想要吻上那惨白的唇,却被他侧脸避开
白子画:&ot;花千骨,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ot;
他怒吼,恨自己放到心尖上护着的珍宝,就被她这么的作践!
呵,又是任性,为什么她看的神圣的事,在他面前就那么的不堪?胸口控制不住抽了抽,她的神智也在此刻恢复。
花千骨:&ot;呵,想要杀我,那便各凭本事。不过我可不会在你身上再浪半滴血。&ot;
拂了拂裙摆,转过身,幽邃的眸猛然一沉
花千骨:&ot;来人,把他带到我房间。&ot;
她冷笑,转身离开。
七杀殿手下:&ot;是。&ot;
那妖魔得了命令,立刻上前为他解绑。
多日未进食,这凡人之躯又太过于虚弱,他此刻无力地匍匐在地,根本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白子画:&ot;小骨…&ot;
他只是本能地朝着她离去的方向伸手,直到那袭红裙完完全全消失在拐角处的时候,他才无力地垂下了手,闭上眼。
是夜,月亮升上了空中,微风吹过,带走了一日的燥热。
他本就浅眠,再加上身上的疼痛让他无法安睡。缓缓睁开眼,片刻的失去了视觉,他眉头微皱。
片刻后,随着视觉的恢复,眼前的一切变得明亮起来。侧过头,他清楚地看到了趴在他身边的人儿。
她褪去了白日里的冰冷与艳丽,此刻的她就像个睡美人,长长的睫毛如蒲扇般垂下,粉唇半张;此刻的她,卸下了白日里的绝望,就像出生的婴儿般,没有经过世俗的洗涤,干净脱俗的熟睡着。
那么淡笑,微不可查。
她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却在快触碰上时转移到了睫毛上。她的睫毛长长的,柔软中又带有一丝刺痛感。酥麻的触觉,立马从指尖流到心里又蔓延到四肢百骸。
睡梦中的她眉头微皱,下意识的拍下他的手,吧唧一下小嘴,又继续熟睡。
他轻叹,忍下身体的强烈不适,站起身,弯腰将她抱回榻上,再悉心地为她盖好被子,却意识到她早已不畏寒冷,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苦笑。
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她叫住花千骨:&ot;师父…&ot;
那一剎那,心跳乱了,呼吸止了,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
花千骨:&ot;师父…&ot;师父…
她依旧喊着,依旧如最初的最初般喊着师父。
此刻,太多过往记忆,痛苦并快乐着,全部回放在眼前,白子画已不知时间、生命为何物,只是呆呆地站在那,任由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直到听到她的哭声,他才终于再次回到她身边坐下,抬手一遍又一遍耐心地擦干她的眼泪。心疼、痛苦、挣扎,再多的情绪,却只化作一句
白子画:&ot;莫哭,我在。&ot;
是啊,我在。命运中诸多的不公与磨难,都有我一力为你承担。
花千骨:&ot;师父,我痛…好痛…师父…&ot;
睡着的她,几乎是凭意识地抓过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处,一遍又一遍的哭诉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