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ot;咳咳咳!&ot;
他抓住胸前衣物,头靠着墙,咬唇想忍住剧痛,他知道,这是逆天改命的代价,上天不会放过他的。
白子画:&ot;啊!噗!&ot;
一口血吐出,这一次的发作竟影响到了神识。
花千骨:&ot;师父,喝口水吧。&ot;
不知何时,她回到了山洞里,手里捧着那袭叶子,里面盛着清澈的河水。
白子画这才释然一笑,原来她是去找水了。
就着她的手喝了些许。
白子画:&ot;咳咳咳……&ot;
他忙将她推开了些,捂住嘴又是一口血流出。
花千骨:&ot;师父!&ot;
花千骨忙放下手里的水,扶住他,帮他顺气。
白子画:&ot;咳咳咳。&ot;
花千骨:&ot;师父,你没事吧?&ot;
为他理好散发,他手上的血犹如利剑般刺痛着她的心。
白子画:&ot;没事……&ot;
白子画靠在她怀里极力稳住气息不让她担心,花千骨忙拿过水递到他唇边。
白子画身体的疼痛令他根本喝不下,为了让她放心还是喝了些许,但又还是吐了出来,还带着血液。
花千骨:&ot;师父!&ot;
花千骨忙为他擦去那源源不断的鲜血。
花千骨:&ot;师父!&ot;你怎么会那么虚弱,到底怎么了?!
她的声音有些着急甚至于有些愤怒。
白子画:&ot;呵…小骨…师父没事…别怕…咳咳咳…&ot;
花千骨:&ot;师父……&ot;
她深知他的性情,在他的嘴里的确问不出些什么,只好拿出事先洗好的白布为他包扎剑伤。
白子画:&ot;呵。&ot;
他低笑出声,虽说这副身子着实虚弱,但若能换来这小徒弟的悉心照料,也不失为一种好事,突然的他竟想这伤再重几分了。
花千骨:&ot;师父,这是聚气的汤药,你喝些吧。&ot;
这还是她从白子画那找到的。
白子画浅笑,只好由着她,喝下了那药汁。药味充斥在鼻尖,使他的脸又苍白了几分。
花千骨见他喝完,接过药碗,这才洞口走去。
药力在体内慢慢发作,白子画闭上眼,调息自身内力。
就这样到了傍晚,几只归巢的乌鸦掠过枝头,倒也增添了几分安宁。
这几日,因着白子画的出神入化、博大精深的内力和花千骨悉心的照料,他的伤势恢复的很快,心脉处伤势的发作也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