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严:&ot;子画,你为了她…呵,我把她流放蛮荒了,永不召回!&ot;
白子画:&ot;你……&ot;
白子画瞳孔蓦然放大,蛮荒!此刻,天知道,他多想杀了眼前人为她报仇,但他不能,因为他是长留上仙白子画!
霓漫天:&ot;呵,花千骨害死我爹和朔风,偷盗神器,欺师灭祖!&ot;
霓漫天冷笑。
白子画看向她。
白子画:&ot;你再说一次。&ot;
霓漫天:&ot;哦,尊上怕不知道吧?流放之前,她还被泼绝情水,一边痛入骨髓,一边喊着师父。&ot;
绝情水?!他们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绝情水泼下,她该有多痛,又该有多绝望?此刻,滔天的怒火再抑制不住,横霜赫然架在霓漫天脖子间。
白子画:&ot;我要你血债血偿!&ot;
霓漫天惊恐地看着他,这样的他,像极了三天前处置花千骨时的神情。冰冷、无情却又似那哀怒之兽!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只是她如何能与白子画抗衡?喉头腥甜,一口血喷出。白子画根本没有出手!这让霓漫天更加恐惧,谁都想不到白子画的修为竟高深到运天地之精为我所用的地步。
摩严:&ot;子画!&ot;
摩严忙阻住白子画。
白子画:&ot;师兄还要再一次护短么?就不怕悲剧重演?&ot;
摩严:&ot;你!&ot;
摩严见他提及当年之事,又羞又急。
白子画:&ot;呵。&ot;
越过他,横霜随着他仙力的牵引更加熠熠生辉。手起剑落,横霜已然砍下霓漫天左臂。
横霜许久未沾血,如今浴血出鞘,更加耀人那散发的寒气透到人骨子里。
霓漫天:&ot;啊!!!&ot;
霓漫天惨叫,立马晕死过去。
摩严:&ot;子画……&ot;
白子画:&ot;呵,是啊,长留上仙白子画的使命——扶正道不衰,守长留永兴,护八方安宁。可我此刻竟连我唯一的徒弟都护不了。呵呵呵…&ot;
他仰天长啸,收回剑,往绝情殿走去。
白子画:&ot;噗!&ot;
还未走到内殿,一口血猛然喷出,他单膝下跪,手紧紧捂住心脏。痛!消魂钉入骨都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一个人要心痛到什么程度才能硬生生吐出一口血?
她竟是这样痛的么?那个他身中剧毒也放不下、那个他以血来保护的人,竟遍体鳞伤!而他,却不知道,却无能为力!心口的刺痛愈发强烈。
蛮荒;据说在这里终身修为皆是乌有,在这里所有邪恶的人性被演绎的淋漓尽致,这里简直就是炼狱!
八百里黄沙,那个小小的人躺在那,手胡乱地摸索着。这…是沙漠吗?他把她流放到这了?他不要她了
花千骨:&ot;狮虎……&ot;
双眼、嗓子都被绝情水腐蚀。
又想到当日他提着断念走到她面前的场景,午夜梦回,都是这样的噩耗。
花千骨:&ot;呜呜呜&ot;
失去了往日那动人的声音,此刻她的声音听起来犹如夜中鬼魅般渗人。她只能把手中的宫铃紧紧贴在心口,似乎那样可以减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