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就会爱你的所有,你二十几岁时很有魅力,风趣又贴心,三十岁时又可以很成熟稳重,温柔又理智。”顾知煦抬起头,贴近陆或雍的耳畔,很轻地又说了句:“原来也可以变态,你又知道我不喜欢?”
陆或雍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仿佛想多听听。
“所以你这两年趁我睡觉的时候都玩了什么,怎么玩的,跟我说说。”
顾知煦说完之后,微微躺下,将后脑勺躺回宽大的掌心里,迎面对上陆或雍深沉隐晦的眸色:“一边说一边还原给我看,你是怎么做的,又不会弄醒我,又不明显。”
他边说手指顺着黑衬衫的扣子,慢条斯理地解开,察觉到头顶的呼吸变化,微微地颤栗。
像是兴奋。
最后他将手轻轻地握上陆或雍的脖颈,上下抚摸着:“至少你也要给我跟你道歉的机会,如果可以的话,我等下哄你。”
陆或雍捕捉到这个动作,呼吸一深,猛地握住他这只手,低下头吻上白皙的手背,克制着过于迫切的念头:“真的吗?”
【不害怕吗?】
“哥哥。”顾知煦仰起头,吻上他的喉结,恰好喉咙滚动,好像被回吻。
“……嗯?”
“我听得到你心里头说的。”顾知煦用手指拨开衬衫,将耳朵贴上结实的胸膛,又用鼻尖蹭着,闻着熟悉的气味他特别开心。
要不然他只有陆或雍抱着才能睡得好,因为他很喜欢陆或雍的身体,太有安全感了。
但现在他要改正自己的观念,因为有爱才有性,而不是有性才有爱。
他不爱陆或雍的话是不会迷恋陆或雍的身体。
陆或雍很喜欢顾知煦对自己做这样的动作,像是特别迷恋自己,低下头吻上他的头顶,声音暗哑:“我说什么了?”
“离婚那天,你说想死我。”
陆或雍的亲吻戛然而止,在下一个呼吸间,顾知煦的话彻底将他藏在内心深处的疯狂情愫暴涨。
“现在我是醒着的,你要试试吗?”
……
沙发边的地毯上,衣物乱糟糟的堆叠。
在某人长达近一个小时的行为陈述下,怀里的小爱人显然进入了能够适应的阶段。
布着牙印的白皙脚踝汗津津,刚从沙发边缘无力地垂落,就被宽大的手抓了回去。
于此同时,暗哑声线用着阐述的语气在耳畔说道:
“你睡着时太乖了,不会像现在这样乱动。”
“我每亲吻你一个地方时你都会给予我反应,哼哼唧唧的,但是你就是醒不来。”
“我也尝试过了,放不进去,可能跟你睡着时的状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