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驹看着他,认真观察他的表情说:“要再说一次再见吗。”
“为什么笃定我会这样做?”
居博海的表情消失,所有的笑容如海浪般退散,心脏跳动的声响越来越大,几乎让他失聪。
“因为这就是你啊。”伊驹想了想,回答不出具体形容,重复道:“因为这就是学长。”
“啊……原来我这么差劲啊。”
居博海笑了起来,将手敷在胸口,感受着剧烈起伏的情绪,酸醋得疼痛:“有点不甘心呢。”
“再等等吧。”
他笑着对伊驹说:“我也想做点令人意料不到的事。”
欢迎回家
伊驹没搞懂他的意思,但居博海则说自己要回去继续主持表演社话剧,于是两人在礼堂门口分开。
居博海被着急忙慌的工作人员拉着赶往后台,在离开前,他向伊驹招招手,比了个口型。
待会记得看我。
伊驹一字一句地记下,不明所以。
他走进有些昏黑的礼堂,正想找人,没想到一眼便看到陆固良几人,太过明显,因为陆固良臭着脸,而宿友炎则一脸冷漠,偏头看向另一个方向,待在边缘的的柏以善瑟瑟发抖,周围人投来的视线犹如刀子。
他看到伊驹,犹如看到救星,赶忙挥手示意。
伊驹走了过去,穿过已经坐好的观众,在柏以善特意留下的位置坐下。
位置正好位于陆固良和宿友炎中间,将两个水火不容的人分割开。
“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来了,这个表演肯定很无聊。”
“刚才去处理事情了。”
另一边宿友炎见缝插针:“是重要的事吗?需要我帮忙吗?”
“还好,我已经解决了。”
伊驹回想居博海说过的话,有些不解,但应该已经没问题了吧。
“下次找我。”陆固良示意自己很能干,“我也要跟你一起。”
“没事啦。”
“刚才我还以为表演会直接取消嘞。”
柏以善探出头说:“不过好像居学长已经回来了,我看到连树被叫回后台,应该就快要开场了。”
“啧,那家伙正的东西肯定不怀好意。”
陆固良还记得上次居博海的招数,装成好心帮你,结果后面自己上手!
宿友炎充当背景介绍人,专门给伊驹讲述起来:“话剧内容是架空历史,主要讲的是穷人和贵族在上一世纪发生的事……”
“哐哐。”
舞台上传来调试话筒的声音,片刻杂音之后重回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