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友炎得偿如愿,他就想呆在伊驹附近,立刻答应下来:“好。”
“这不是惩罚吧?!”陆固良还是很生气,怎么想都觉得是宿友炎在占好处,他死死盯着宿友炎,不肯松口。
而对于这头不听话的野兽,伊驹想了想,试探地说:“你要打球吗?”
像郜志那样,说不定陆固良也仍然对篮球怀有热爱。
陆固良:“……”
“打吗?”伊驹又问。
“要!”
陆固良狠狠回答,眉宇间怨气未散,让整个人看上去像毛被逆着撸了一遍的野生动物,不服气但也无可奈何。
什么驯兽大师吗。
旁边的郜志嘴角抽了抽,犹疑地开口:“呃……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伊驹:“不是什么大事,被咬了几口而已。”
“?”
郜志笑容里溢出黑气,转头看向宿友炎,怪不得陆固良这么生气,这要是他,也得炸。
“接下来一年的操场就交给你了。”
“嗯。”
没有一丝迟疑地答应了。
反而让郜志十分不爽,看他越来越不顺眼,这不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吗?
刚才怎么没多打一拳!
叫谁大叔呢
伊驹麻利地坐上季滨城的车,关门、系安全带一气呵成。
季滨城往他身后看了眼,一片风平浪静,“后面有人撵你?”
“差不多。”
陆固良一直嚷嚷着要送他,如果不是宿友炎在一旁说风凉话,导致他们吵起来,说不定现在他身后会缀着四个人。
确定身后没有人很开,伊驹松了口气,瞥了季滨城两眼,郑重地问:“现在能去酒吧吗?”
“那什么柏什么又怎么了。”
季滨城啧了一声,握在方向盘的手指敲了敲。
“他今天没来学校,我想找他问清楚。”
“你真是个大善人啊,他家那点事交给我不就行了。”
伊驹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季滨城看,“你知道啦?”
“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什么黑·帮手段这么下作,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
如果是他想的那个,真是人才辈出啊。
伊驹摇了摇头,执意说:“我们先去吧。”
alpha应言启动汽车,单手掌着方向盘,窗外的景象飞快地往后退去。
安静了一会,他忽然说到:“话说真的不是我想的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