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统庆幸的是,数据一点变化也没有。
颤唞着的alpha抬头,眼睛浸泡在生理盐水中,流动着熠熠生辉的金,红霞侵染冷白色,让张冷漠而俊美的脸充满欲望的颜色,混沌的瞳孔带着渴求。
让人难以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是冷漠陌生的那个,还是这个承受不住欲望而流泪的这个。
伊驹发现,只要自己稍微用力,他就会抖一下,嗓子里压抑着闷哼声,似乎在忍耐着痛苦与筷感。
这很不对。
伊驹皱眉,忽然眼尖发现被自己扯开的衣领下方重重迭迭的伤痕,有已经成疤的,也有新添上、还带着丝丝血迹的。
下意识地,伊驹惊讶地放轻了力道。
alpha没有错过这个瞬间,他的欲望已经无法掩饰,浓密的睫毛沾满泪水,湿漉漉地、渴望地看向上方压制住自己的人,含糊不清地说:“别走……别……留下来……”
“像梦里一样……别走……”
伊驹没听清他含糊的话语,赶忙拉着领带将他的头拽远。
alpha闷哼了一声,无措地摸向颈部的束缚,困惑而不解,视线无法聚焦。
“乖一点。”
伊驹额头冒汗,生怕下一秒他又扑上来,意识不清的宿友炎简直就是大型杀伤武器,比陆固良还要疯狂。
“乖……?”
宿友炎像做梦一般重复道,抑制不住地发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下。
伊驹不敢碰他,一时间两人僵持在原地。
这时,救世主来了。
beta倒吸一口凉气,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他不值得
柏以善没有想到会看到这种场景。
他的朋友此时衣服乱糟糟的,领口敞开,白皙的皮肤上缀着连串的绯红吻痕,暧昧大胆,像磁铁一样吸住他的视线,他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学校门口花坛里的月季。
花瓣般的吻痕一路向上,柏以善看到了伊驹比平时红上几倍的嘴唇,被反复吸吮才能形成的颜色,还有细小的伤痕。
柏以善无法移开目光,像被震慑到一般紧紧地盯着伊驹的唇。
“可以过来帮我一下吗?我快控制不住他了。”
伊驹有些气喘的声音让他猛地回过神,紧张地吞咽口水,才意识到还有个alpha正跪在伊驹面前,脖子上的领带像狗绳一样束缚住他的呼吸。
但alpha丝毫没有挣扎,而是迷茫、乖顺地仰头看着伊驹,身体隐秘地颤唞着。
柏以善的大脑一片浆糊,机械地来到他们身边,口舌干涩,差点同手同脚。
伊驹一边控制住因为外人靠近而焦躁不安的alpha,一边向柏以善解释道,“他中了催情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