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氛围就变得奇怪起来,两个人都看着天,谁也不说话,陆固良张嘴又闭嘴,将手从兜里拿出来又放回去,小动作不断。
但就像在比赛一样,有种谁先说话就输了的感觉。
于是两个就这么罚站看天。
直到一个意外来客闯进赛场中。
“你怎么在这里!”
柏以善冲了过来,像个炮弹似地挡在两人中间,浑身炸毛,“我说了有事冲我来,你别想再欺负别人!”
此话让伊驹茅塞顿开,陆固良这么做是为了给柏以善施压,是讨厌他的意思。
于是乎悬着的心也平静下来,更加自在地保持冷脸,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加阴郁不耐烦。
反观alpha则咬紧后槽牙,下颌线更加硬朗,野兽般的眸子愈加不耐烦,眼睛里浮现出蔑视的情绪,“自作多情,赶紧滚。”
然而在伊驹面前,柏以善像是拥有无线的勇气,在比自己高一个半头的alpha面前也不退缩,对峙道:“应该你走!这里可不是学校。”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alpha的表情变得恐怖,脖领上青筋凸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柏以善,“不过是个beta,找死吗?”
按理说,伊驹现在也是beta,莫名又中了一箭呢。
气氛愈发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会打起来,陆固良的攻击能力不是盖的,伊驹觉得他一拳下去柏以善可能会死。
于是伸出手臂将beta拉到身后,简单明了地说:“没事你就走吧,你不住在这里。”
alpha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伊驹,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易被察觉的委屈,“我走?”
“对。”
伊驹点头,绷着脸冷酷地说:“是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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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固良的表情骤然冷冻,眉头皱紧,像看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眸子里翻涌起黑沉的情绪,他将手按在脑后,微眯起眼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
alpha的压迫感让柏以善忍不住颤唞,但伊驹挡在他前面,又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仿佛只要有他在,就算天塌下来也没问题。
柏以善紧紧地盯着性格暴躁的alpha的表情,生怕对方一个暴起打人,然而过去好长一段时间,对方也只是皱着眉看着伊驹,像被困在原地的狮子,饥肠辘辘但又不敢动。
最后他烦躁地将自己的头发抓得更加不羁凌乱,退后一步,“我走行吧……”
陆固良从喉咙间挤出几个字:“我不是故意来的,是碰巧,碰巧。”
他又念叨几句,反复强调自己只是经过,把自己说服后,他抬起头,将夹克外套拉链从胸膛处拉至下巴,双手插进兜里。
“如果你生气,我可以赔偿。”
“你想要什么?车?包?还是现金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