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居博海短暂地停止了思考,只是单纯地呼吸着,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唇角扬起的弧度维持不住,他打了哈欠,掩饰自己的异样。
“哈哈哈是呢,生气的点不是这个。”
伊驹嗯了一声,忽然问道:“那是真的吗?”
“那个啊……很难说呢。”
居博海耸了耸肩:“确实有xx酒吧里的服务员需要我帮助,我也确实帮了他们。”
“你想知道吗。”
“可以说吗?”伊驹后知后觉自己的好奇心过盛,但是对于谜团般的居博海,他无法克制不去想。
这份好奇驱使他不自觉地靠近对方,让目光停留在a1pha身上,透过皮囊看向躯体下的灵魂。
被这样注视着的居博海一动不动,心跳加几拍,话比思考更快,“可以哦,如果你愿意听。”
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开口的故事,可是说称得上烂俗。
连居博海自己讲出来都觉得矛盾可笑。
“大概就是家里出了问题,到酒吧上班却被客人坑了,差点被拉去做黑色生意,我就稍微帮了一把,然后就被缠上了。”
浪荡子、派对星、纸醉金迷的人却做了件烂好人的事。
伊驹点了点头,不解地问:“其实做了好事,为什么告诉郜志呢?”
不满究竟是为什么?
那么回答呢,居博海一直相信着:“改变一个人的观念很难,既然他想那么想,就让他想吧。”
伊驹:“可是学长会难过。”
像海水一样沉重的悲伤如骨附疽,浸透灵魂。
“哦?”
居博海忽然感到一阵恐惧,让他想要离开原地,从伊驹的注视下逃跑,但他还是撑着微笑,用包容的眼神鼓励他更进一步的讲下去。
无论得到什么答案,他的心都会随着话音颤抖。
“学长很悲观,其实改变别人很容易的,如果什么都不做,其实只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而自甘堕落而已。”
他认真地思考着,用笃定的态度说:“学长一直在纵容自己啊。”
“是啊。”
居博海忽然失去笑容,眼角浮现疲惫的倦意,语气却是轻松的,“完全相反的光亮啊……稍微让我觉得有点讨厌了。”
“诶?”
伊驹指着自己,眨巴眨巴眼睛,“我吗?”
“不是。”
a1pha又弯起眼睛,清润俊朗,像春日无形的风,“是太阳。”
赶在追问的前一秒掐断对话,居博海转过身,悠闲地将手背在脑后,“走吧,去画画,给你准备了甜品,先到先得哦。”
想要离开,又想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