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那一瞬间像刀子割破肌肤所产生的刺痛感,所有人都感觉后背一凉。
生理上都在叫嚣着臣服和避让,在面对强大的、经过代代培育的优秀的a1pha时,信息素似乎变成了一种武器,一个不可以接近的标志。
部分omega呼吸不过来离开教室,也有a1pha强撑着一动不动,实际已经浑身颤抖,按捺不住身体里斗争的欲望。
卷a1pha像什么都没感受到,依旧一脸无辜,稳稳地将甜品放在桌子上,少年音色翘起,故作可爱:“可是我在等他诶,而且……小马的座位很舒服,完全不想起来,怎么办呢?”
“不如学长你坐下,一直忍耐到小马来吧。”
“咻——”
“啊!”
教室前方出一阵骚乱声,左星楠轻摸自己的侧脸,再一看,食指上已经沾上血的颜色,脸颊上隐隐传来刺痛。
他立马抱怨起来:“打人不打脸啊,昨天的伤特好不容易才恢复,用阴招真的很下三滥。”
卷a1pha站了起来,慢悠悠地将订在前面课桌上的笔拔下,对吓得一动不动的Beta笑了下,Beta往后一缩,和同学一起紧张地离远了。
“把人吓坏是不是做点什么补偿啊。”
左星楠看着笔尖锐利的金属反光,这颜色和一直冒冷气的a1pha瞳色过于相似,让他瞬间失去兴趣。
他将笔在手里转了起来,手指灵巧,旋转的笔只能看到残影,度还越来越快,甚至能听见空气被破开的声响。
“学长觉得呢?”
他看向宿友炎,视线撞上浅金色的眼睛,同时手中的笔呼之欲出,欲将刚才突如其来的攻击还回去,同样用笔狠狠地擦过对方的脸。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左星楠从小便将其奉为圭臬。
额前头略微遮挡住a1pha的眼睛,像蜷缩起身体的蛇类,语气一成不变,落下层层冰冷的雪,无法感知除了冷漠以外的情绪。
“你比陆固良还烦。”
“你说谁呢。”
随着教室有一阵吵闹,陆固良攀着伊驹走进教室,不满地嚷嚷着:“一大早就开始背后嘴人,讨厌鬼。”
a1pha夸张的叫声紧接着又响起。
“等等,你怎么在这?!”
他的语气类似见到了蟑螂,表情也是一样,眉头紧皱,恨不得退避三尺。
左星楠收起笔,将手背在身后,少年气娃娃脸一脸无害,他乐呵呵地说:“我转学了啊,你忘了?”
然后左星楠又想起什么,摇头叹气,自问自答似说:“好像没有说,忘了你不在,学长还真是存在感很低诶……小马也没告诉你吗?”
伊驹离开后,宿友炎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跟着离开了,左星楠连澡都没洗,火急火燎地要跟a父商量转校的事,也匆匆走了,完全没想起刚打完拳击赛、被伊驹忽悠去洗澡的陆固良。
所以等陆固良挥开一群拿着各样东西的侍从,走出客人专用浴室时外面已是空无一人,为此他一大早就去堵伊驹以抱怨个不停,这也是为什么伊驹来得这么晚的原因。
见卷a1pha目光闪闪地盯着自己,伊驹自觉理亏,便郑重地向陆固良再次重复这个“好消息”。
“哈哈对的,以后左星楠就是我们篮球队的人了,好玩吧,他还特意转学过来。”
“你就是条甩不开的狗啊!”
气得陆固良大叫,连宿友炎都看得顺眼了,对其说自己烦的话既往不咎,他恶狠狠地盯着左星楠,对方正穿着学校统一定制的校服,甚至还赶制出了特殊的刺绣。
他就该跟对方在赛前打个赌——输了的话,不准靠近小马,不准靠近霍尔斯顿,可哪想得到对方脸皮如此之厚,还以为输了就会夹尾巴逃跑,没想到反而越贴越近了。
陆固良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穿越时空阻止一天前的自己跟小马说去宫格街。
“昨天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