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严肃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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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祁垂着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就像是某种大型掠食动物,正在极其认真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开了口,声音像是被浸湿了一样,又低、又哑,令姜明舸的脊椎从下至上,好像被揉过了一样,蹿起了一阵细微的酥麻适感。
雪祁问:“……学什么其他的?”
姜明舸:“…………”
她的脸依然很红,眼睛却狐疑地眯起来,充满挑剔、上下打量着,似乎要用自己的火眼金睛来好好审判审判他,看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究竟清不清白呢?
他的神色如常,看起来略显冷淡。
姜明舸很喜欢他这种表情,尤为喜欢他一面带着冷淡的表情,一面却又显得很热情的样子。
或许……这种表情正是雪祁的面具吧。
他在面对虐待与折磨的时候,一定总是带着这幅表情,冷淡的、漠不关心的、冷如磐石的。
这已经是他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以至于……与他的本性融为了一体,再也没有面具与本我之间的区别。
所以,在面对另外一种残酷的肉刑的时候,他也一样会带着这样漠不关心的表情,被她撩拨到浑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在打颤。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越是露出这种冷淡的表情,越是让人想要把这种表情打破。
比方说现在,姜明舸就有点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心。
她的腰细微地拧了拧,被雪祁发觉,伸手一摁,摁住了她。
姜明舸:“摁我做什么?伸个懒腰也要你管么?”
雪祁:“…………”
雪祁莫名其妙地被她骂了一通,抿起了嘴唇,似乎有点难以启齿的意思在里面,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生气。
姜明舸继续细品。
其实也不用细品,因为他的确已经兴奋起来了,在姜明舸那严苛而洞察一切的目光之下,他浑身的每一寸都像是石头一样坚硬。
好容易兴奋呢,雪祁。
雪祁是个坏家伙,看上去那么冷淡、那么心如铁石的样子,却只是亲一下就能兴奋成这样。
姜明舸的眼睛睁得圆圆的。
现在的时间毫无疑问已经很晚了,从学校回家的那一会儿,她的确已经困到不行,哈欠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可是现在,怀里抱着她的雪祁大玩具的时候,好奇心与使坏的心眼却一股脑儿地往上涌,令她兴奋地双眼都发亮了,只想顺着这颗漂亮的冰雪糖果一路啃过去,看看里面究竟会流出什么样的夹心馅料。
姜明舸笑了起来,磨磨蹭蹭、充满暗示性地说:“雪祁不知道要学什么么?”
雪祁的胸膛忽然又剧烈地起伏了起来,姜明舸就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像是海浪在甜蜜的波动。
她伸手,戳戳他的胸膛。
雪祁伸手,把她的手抓住,收入他自己的手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