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姜明舸骑着摩托回家,沉思了一路。
所以,这一天晚上,姜明舸一推开门回去,立刻就软了腿,一下子就扑进了雪祁的怀里,委屈地说:“出门……被人打了……”
她的小腿白如瓷器,软如云朵,鲜血已干涸大半,但还是有一串血珠,正顺着她光洁的小腿往下滑。
雪祁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在一瞬间硬得像石头一样,好像整个人都在这一刻被她死死地挤压住,连灵魂都要被榨出来!
姜明舸不硬,姜明舸还很软和,她在雪祁怀里扭了扭。
她捂着头说:“啊呀,血流多了,头好晕,一不小心摔过来了,雪祁不会介意吧?”
25
姜明舸就倒在他怀里。
她的故意的、有预谋的,早就想好要这么做的。她一进门,就行动自然、目标精准,一边做作地喊着“啊呀头好晕~~”,一边“啪叽”一声就摔到他怀里了。
雪祁有能力去躲,但他没躲。
雪祁可以推开她,但他没推。
事实上,当姜明舸扑进屋子里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的大脑就好像“嗡”的一声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几乎是一瞬间,他浑身上下就全被裹住了。
被她所散发出来的致命甜蜜所裹住了。
他的瞳孔骤然收紧、缩成了一条仿佛都在颤抖的血线,好像在一瞬间受遍了天底下所有的酷刑,亟待逃跑!
可是,他的身体有自己的想法。
他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揽住了她。
他们早已经不是刚认识时候的生疏了。
刚认识的时候,他最讨厌肢体接触,即使是一小片皮肤的相接,也能让他产生极不舒服的、被侵略一样的感觉。那感觉令他觉得失掉对自己的控制权。
但现在,他背过她、她抱过他。
他背着她的时候,或许因为过于的心猿意马,他强行收敛思绪,转移注意力似得估算着她的身高和体重。
她是十分健康的女孩子,他虽然经常装作不看她的样子,但实际上对她身上的每一寸都看得很清楚了。
腿、腰、胸、腹、脖颈、脚趾——
他无法控制地幻想着从每一处下手。
用手去揉她,他的指腹上有茧,很厚的茧,虎口有被反复磨过的痕迹,留下皲裂的皮肤,他其实很想用这样的一只手去揉她……因为她看起来真的对他很有兴趣。
那……这样也有兴趣么?
雪祁偶尔会为自己这样邪恶的想法而充满负罪感,但下一次他又被她身上的味道引诱时,似乎连负罪感都变成了勃发的情绪本身,让他身上一处又一处地被点起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