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里,洛南书无声地流泪。
神识里的系统也被她的这副颓废模样,吓得慌了手脚。
小跋扈放缓了声音:“洛南书反正只要男女主顺利在一起后,你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洛南书却像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一样。
见没有用,小跋扈沉默了一会儿却说道:“洛南书,我记得容曲在消失前曾经把天心派的安危托付给你。”
“血色灵琴的丝弦还没找到,你的修为还只有金丹期初期,如果进了秘境,你真的可以保护好你自己吗?”
“剩下的叛徒一个也没有揪出来,你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你现在却在因为一个男人哭。”
洛南书没说话,眼泪却止住了。
小跋扈看着停止哭泣的洛南书,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一会儿,洛南书看着他:“再给我几天时间。”
她的声音仍旧沙哑,却能看出已经找回了一些理智
“好。”小跋扈看着她,有些欣慰。
沈以衍给洛南书贴了定身符,三个时辰内她都动弹不得。
黑夜漫长,整整一晚洛南书都没有合眼。
想到沈以衍和霁遥此时正在另一个房间里翻云覆雨,洛南书便觉得一阵难言的酸涩。
然而另一间厢房里,此刻的沈以衍正在忍受着情欲和被情蚕侵蚀的双重痛苦中。
清晨卯时,太阳现身,月亮被遮蔽。
情蚕终于停止了侵蚀,沈以衍也逐渐清醒。
一缕阳光照进酒楼的厢房里,沈以衍醒来便觉得头痛欲裂。
身体也像是被巨轮滚过一般的酸疼。
想到什么,他肢体僵硬地抬起被褥轻扫了一眼。
看到凌乱的被褥,他叹了口气。
他还在思考昨晚洛南书有没有被他欺负,脑袋里突然像是多了一段混乱不堪的记忆。
沈以衍记得自己昨晚明明是给洛南书用了定身符,而且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是把她抱进房间的。
洛南书没理由会跑出来才对。
而且他记得昨晚的洛南书也有些怪异之处,比如洛南书已经许久没有叫过他以衍师兄了。
但她昨晚却叫他以衍师兄。
而且她的手腕似乎比之前粗糙了一些。
洛南书骄纵,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且因为修炼懈怠,她身上几乎没有什么伤口。
就连偶尔剑的擦伤她也没有。
伤得最重的一回,应当就是弹血色灵琴的丝弦被反噬到十指全是血的那次。
沈以衍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
他的手像是碰到了什么,沈以衍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件桃红色的亵衣。
他僵硬了一下,又掀起被褥看了一眼,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难得昨夜他和洛南书真的
想到那些疑点,沈以衍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拿起那件亵衣闻了一下。
的确是洛南书身上的味道没错。
确认对方真的是洛南书后,沈以衍反倒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