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然当然不想死,敢这么说就是断定,对方不会现在就对她痛下杀手。
没有价值的东西,不会被好好对待。
她目前来说,对于贺连城显然是还有利用价值。
贺连城笑着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让侍女将她带回去安顿,并且告诉叶凝然不要想着逃跑,这座府邸固若金汤。
叶凝然没过多久,又被塞回了最开始的那间房间。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没有多余的摆件,连正常床边上的纱帘也没。
显然是为了防止她做傻事,又或者伤及他人,把东西撤了下去。
叶凝然躺在硬邦邦的床上,一夜无眠。
他开始反思自己,他那边将是希望自己能够帮助到自己的父亲和顾长渊,没想到,既然被西局的人捉了来。
尽管她今天对贺连城所说的那一番话都是真话。无论是父亲还是顾长渊都不会因为他在敌人的手中而做出妥协,但叶凝然依旧为自己被敌方建营的人,抓来而感到愧疚。
这一辈子她怕是要死在父母前面,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叶凝然无助的看向房间四周,寻找破局之法。
难道哪怕她这一世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早死的命运吗?
同一时间,军队大营。
顾长渊已经收到了贺连城写的密信。
顾长渊在读完信后,马上派萧山回军营城宅院查看叶凝然的情况。
他不相信西决会在青天白日之下跑来他国领地掳走叶凝然,萧山得了命令,快马加鞭,快去快回,等到了宅院,果真没见到叶凝然的身影回来复命。
萧山道:“属下罪该万死是属下没能保护好夫人。”
顾长渊双手握拳捶在桌子上。
没想到西决的势力已经猖狂到如此境界。
“主摄帐篷里边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
看来赫连城只给他一人写了书写,并未告知侯爷。
他知道叶凝然被捉走的事情瞒不住,与其等着被侯爷发现,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
顾长渊带着萧山去了主帅帐篷。
两人一见帐篷便齐刷刷下跪。
“末将深夜来访,有要事相告。”
“什么事情如此着急?”侯爷已经躺下,听到有人求见披了一件外衣坐到书桌前。
“凝然被西决的人挟持了。”
“什么?”侯爷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长渊把贺连城写的书信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