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然当初爱上了他,不择手段的嫁给了他,现在爱上了另一个人也可以耍手段和他分开,去找另一个男人。
“你怀疑他们两个有事儿,不可能。”顾老夫人斩钉截铁道。
叶凝然可是一颗心扑在她儿子身上,那真是上刀山下火海无所畏惧,就要嫁入顾府。
顾长渊离家将近三年,叶凝然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她的眼皮底下,若真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何必等到现在早就红杏出墙了。
怀中睡觉。
顾长渊右手扶着床框,稍微冷静了一些。
顾老夫人还记得着上次给他下药的事情,不敢说什么重话,试探性的问道:“你莫不是吃醋了?”
这话说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两人平日里一直都不大对付,连面都不愿意见,上次将两人关在一个房间里面,想将促成两人圆房,顾长渊宁可伤了自己,也不愿意和叶凝然圆房,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半点情谊。
她见萧山见过虎了吧唧的,一点也不机灵,唯独就是身材长的又高又壮,若论相貌肯定比不上顾长渊,叶凝然绝不会移情别恋。
她倒是感觉是自家儿子有些莫名其妙找茬。
“没有。”顾长渊没有撒谎,他并不是因为吃醋才和叶凝然大吵大闹。
吃醋只存在于恋人之间,而他们两个是夫妻不假,但实在算不上是恋人。
“她没有犯下七出之条,你不能休了她。”抛开叶凝然母族在京城的地位不谈,就算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也没有被夫家贸然休了的道理。
男子想要休妻,必须按照律法。
顾老夫人方才若是没能及时拦住顾长渊,真让他把休书给了叶凝然,先不说侯府会不会难为他,朝廷中的这些言官们会先参他一本。
顾长渊深呼吸了几口气,他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冲动了。
他明明不是一个易暴易怒的人,可能是药物的后遗作用。
想到这里,他意识到还没和母亲算过这笔账。
“母亲,我还没问过你下的药是从哪里来的?”
“城东有个小商贩,专门……卖……”顾老夫人支支吾吾地说,她是听了别人的介绍,买了一包,谁知道药物的副作用这么大,早知如此,肯定不会拿亲儿子的性命去赌。
这一次别说没有抱到孙子,差点连儿子都赔上了。
“下不为例。”
“绝无下次。”顾老夫人伸出三根手指,一副发誓的样子。
顾老夫人补充了一句:“你歇会儿去看看你媳妇儿,千万别让她把你要休妻的消息捅出去。”
……
顾长渊把顾老夫人说的话听了进去,第二天,天才蒙蒙亮,便叫马夫套好马车在门口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