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此时被捆住手脚堵上嘴巴关在厢房里。
这事本来应该让下人去做,问了一圈没有一个人敢捆将军夫人的陪嫁丫鬟,顾老夫人一撸袖子推开众人自己上手。
她还对着院子里其他下人训话:“今天谁要是敢破坏将军和夫人的好事,我饶不了他。”
说完,顾老夫人一屁股坐在了房间门口的台阶上。
叶凝然强忍着心中的怒意,闭上双眼,沉思三秒后,决定先下手为强。
女人终究不可能抵挡男人的力气,况且顾长渊现在有药物的作用,会更加疯魔。叶凝然拿起桌子上摆放花盆连盆带土往顾长渊的脑袋上砸。
哐当一声,花盆四分五裂,泥土四散之空中,顾长渊的后脑勺被砸出了血,可是他并没有昏过去,摇摇欲坠地回头,露出一双令人恐惧的眸子。
该死,这么抗打!
叶凝然紧接着举起另一盆兰花往他脑壳上砸,花盆即将击中的时候,顾长渊一拳把花盆打飞。
他像大猩猩一样双腿分开,双臂置于两侧,粗气连喘。
顾长渊似是热到了极致,用手去撕自己的衣服,几下的功夫就将上衣撕成了破布片抛在空中。
叶凝然害怕地往后走:“你一向最讨厌我了,若等你清醒过来,绝对会后悔。”
她尝试着唤醒顾长渊的一丝理智,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顾长渊一步一步向叶凝然逼近。
杀手拦路?
叶凝然从头上摘下一根发簪,尖锐的部分冲着前方,以此来威胁顾长渊。
然而,她的威胁并没有产生任何效果。顾长渊就像是一只失去了情感的野兽一般,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
眼看着顾长渊没有丝毫停下脚步的意思,叶凝然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起来。她紧紧握住手中的簪子,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随着顾长渊一步步靠近,叶凝然手中的簪子也越来越逼近他的胸膛。
终于,簪子的尖端刺破了顾长渊胸前的肌肤,一丝鲜血缓缓渗了出来。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叶凝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滴鲜血慢慢流淌而下,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而顾长渊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依旧面无表情地朝她走来。
叶凝然心中满是不甘,难道就要这样认命吗?
不!叶凝然不甘心就这样成为别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老天既然给了她重来一次机会,这一世的人生,她要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于是,叶凝然一咬牙,索性决定背水一战,只见叶凝然眼神坚定地拿起手中的银簪,毫不犹豫地朝着顾长渊胸口的位置猛刺下去,然后顺势一划,银簪瞬间划破了顾长渊的皮肤,从他胸口的位置直接朝着颈部大动脉划去。
一股剧痛袭来,顾长渊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喉咙,但鲜血还是不断地从手指间涌出。最终,顾长渊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双膝跪地,
鲜血流出似乎让他恢复了片刻的理智,他对这早已经被吓破胆的叶凝然说:“把银簪给我。”
叶凝然怎么可能会在如此重要且紧急的关头舍弃掉自己手中仅有的武器呢?
只见她紧紧地握住那根银簪,仿佛那是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然后蜷缩到房间的一角,眼神坚定而决绝,表示坚决不会松手。
顾长渊看到这一幕,迅速走到床边,打开了书桌台上的首饰盒,并在其中翻找着什么。
他找到了另一根尖锐锋利的发簪,没有丝毫犹豫,顾长渊毫不留情地将其对准自己的手臂,用力一划,瞬间划出了一道长达两寸的伤口,鲜血从中涌出。
顾长渊见状,去床边的首饰盒里又翻出来了一根尖锐的发簪,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的手臂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这道口子足有两寸之长,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袖。
就在叶凝然刺向他喉咙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刻,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却也奇迹般地让他恢复了一丝丝理智。他恍然大悟,原来要想在这混乱的局面中保持清醒,就必须借助放血和疼痛的力量。
叶凝然刚才的那一击虽然惊险万分,但由于力气太小,并没有给他带来致命的伤害。只是划破了皮肤而已,伤口处的血液很快就会止住。然而,为了不让自己再次陷入混沌,他别无选择,只能不断地放血以维持头脑的清明。
叶凝然见顾长渊拿着尖锐物品划破手臂放血,以此来保持理智,紧张的心情也稍稍缓和下来。
顾长渊为了防止自己突然暴动,找了一个离叶凝然最远的位置,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一南一北站在两个角落里,相互提防对方。
过了一会儿,顾老夫人在门外,没能听到想要听到的声音,用手指戳开窗户上的纸,看到了害人的一幕。
整个房间里的地上躺满了鲜血,在看自己的儿子正坐在角落里,鲜血直流。
顾老夫人被吓破了胆,赶忙从怀里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一进门就扑到顾长渊身边。
“我的儿啊,这是怎么啦?”
“你这个毒妇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不关我事,是他自己要放血。”叶凝然此时意识到顾长渊的确是流血过多了,屋里的下人急急忙忙的去请了大夫给顾长渊止血。
大夫在治疗完顾长渊后察觉到了不对劲,委婉的提醒,就算是顾长渊身子康健,也不能使用这么多剂量的□□。
此物对身体伤害极大,尤其是在顾长渊旧伤未愈的情况下,又用了大量的药剂,及时与女人同房,也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