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也真是听话,放着好学生不做去学这些东西,还用到他身上了!
把他当什么了,真以为他下贱到来者不拒,连这种手段都能接受!
池欲压低声音,怒火中烧:“谁教你学这些的你还是学生自己不知道么!”
其实当时郁瑟也只是一时脑热,要她找出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觉得这样做会让池欲有一些特别的反应。
可能池欲会喜欢吧,或者是觉得她诚意十足,总之她也不太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下意识地想到,然后尝试。
他捏着郁瑟下巴的手很用力,郁瑟觉得疼,但她没说让池欲轻一点。
混沌的大脑无法处理太多信息,而且这件事似乎也有点超越郁瑟的认知,她也觉得这样做并不算光明磊落,因此不愿意多想,郁瑟含糊地回答:“没人教。”
“没人教你会这些!”
池欲这句话声音饱含怒气,旁边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白棠梨硬着头皮说:“池哥怎么了?”
她看刚才两人相处的也挺好的,池哥都笑出来了,看着心情也不错,怎么一转眼又发起火了
好像每次池哥一牵扯上关于郁瑟的话题就变得十分喜怒无常,也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是什么孽缘。
池欲的手环搭在郁瑟的背上,几乎要把郁瑟搂进怀里,姿态亲密无间,但他面色仍然阴沉,和行为明显不相符。
白棠梨又纳闷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郁瑟轻声说:“自己想的……”
池欲不信,欺骗让旖旎消失得无影无踪,池欲让白棠梨:“把外套递过来。”
池欲的外套顺手搭在门口的空沙发上,白棠梨赶紧过去递给他。
池欲把黑色外套披在郁瑟身上,随即松手,转过身喝酒,酒喝得很快,一杯酒不过几秒喝完,架势骇人。
郑姝音边倒酒边笑着说:“学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池欲不答,郑姝音又问了一遍,池欲才说:“没什么,她不懂事。”
这句话说得很怪,有点像大人对小孩顽皮时的一句评价,好像下一秒就要冒出来一句:“教她下次不许这样了。”
可是池欲并不是什么好为人师的好心人,别人懂不懂事在他这实在不关紧要,不知死活的人他向来不会投给他们一个眼神,更别提是去指导他们如何做事,池欲没这个耐心。
池欲喝了几圈酒,这场子就算散了,王梁临走眼神往这边瞟,看郁瑟明显喝醉了,狠不下心,问:“池哥要不我送她回去”
旁边的人推他,隐晦地说:“待会还去玩呢。”
“顺路顺路。”
池欲声音冷淡,说:“行。”
但王梁没送,他一听池欲同意马上改口:“我还有事,都等着呢,送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