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真的哭了,惶恐和愧疚堆积在一起,她的眼泪落在池欲皮肤上,濡湿一片,让人无法忽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池欲,我没办法。你想要什么,我会尽力满足你……那天,那天可能发生了一些不太高兴的事情,我把情绪转移到你身上了。”
她没有办法解释,没有办法说谎。
池欲维持着这个姿势,任凭郁瑟流泪,他偏头亲昵地蹭着郁瑟:“别哭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
再给一次机会能怎么回答呢?郁瑟不能同意,即使她愧疚,可是她不能因为愧疚就补偿池欲。
池欲的桎梏特意松了一些,他让郁瑟抬头看着他回答。
郁瑟没法说,她只好说:“我们才见过几次面,彼此之间还不够熟悉,我暂时还不能答应你。”
池欲手勾着郁瑟的下巴,语气轻轻的,像从嗓子里轻哼出来的声音:“这个回答,我还算满意。”
话虽然这么说,神色却没有放松。
好一会,池欲揽过她拍了拍她的背:“别哭了,这样的回答你不是说的很好吗,还哭什么?”
郁瑟的眼睛里充满着水雾,睫毛也湿,可怜巴巴的像个沾湿翅膀的蝴蝶。
池欲似乎是情难自禁地想吻她,郁瑟几乎是下意识地稍稍偏头躲开了。
她很快意识到不妙,池欲的目光沉了几分,他的动作停住了,但意外地没有发作。
他只是一手扶着郁瑟的头发,让她不要乱动,然后亲昵地蹭了蹭郁瑟的脸颊。
他满足于这样的肌肤相亲,这是oga的本能。
郁瑟的脸上带着眼泪,皮肤温凉,池欲满足地喟叹一声,声音又哑又暗,尾调拖的旖旎,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郁瑟不敢动,池欲蹭了两下之后坐回椅子上,目光还是沉的,可是脸颊却透着红,眼尾也是,嘴巴红润。
这些异样的色泽让池欲这张脸更添艳色。
他的手搭在扶手两侧,面色虽然潮红,但说话的声音除了暗哑一点没有别的异常,冷静平常。
“那些话我听过一次就够了,第二次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既然你现在不同意那我们就慢慢来,我有时间。”
池欲压着呼吸,腺体肿胀的感觉并不好受。
郁瑟离他太近了,她挨着池欲,两人之间那一小段距离不仅没有让池欲清醒,反而是望梅止渴,若即若离地勾着他。
池欲稍微歪了头,腺体肿疼,叙说事实般感叹:“今天见你这一次,晚上是别想睡觉了。”
他忽然轻笑:“说的也不错,我对你是需求多。”
这个笑容转瞬即逝。
郁瑟的目光还是茫然,池欲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他手摆在扶手上,呈现着展示的姿态。
精致昳丽的五官,令人浮想联翩的红晕,扯的凌乱的衣领,即使是这个姿态却不显得低俗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