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摸到池欲说的那家宾馆的门。
常瑞纵横风月场多年,这宾馆主打的什么服务他扫一眼就清楚。
常瑞心里也嘀咕,谁他妈的这么大胆子带着池少爷来这破地方过易感期,哪个穷鬼啊这么大面子!
而且就这地方池大大少爷也真愿意赏脸来,开玩笑的吧……
谁不知道池欲这人真真切切金堆玉砌而成,虽然表面上看着也没那么娇贵,但事实上比谁都挑,他没表现出来是因为一直以来他享受的东西都是最好的,从来都用不着他挑。
别说是度过易感期这么重要的事情了,就算平时在外面住也都是五星酒店起步。
这小地方连常瑞都不愿意来,池大少爷是怎么捏着鼻子忍下来的?
他今天倒是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能让池欲做到这份上。
常瑞到了门口还对了好几遍手机上的地址才确定他没找错地方。
等到了楼上,推开房间的门,里面只有池欲一个人正坐在床尾抽烟,旁边是散落一地的烟蒂,常瑞顿时震惊地问:“就你一个人啊”
常瑞虽然是beta,但毕竟是个医术精湛的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池欲的状态不好。
池欲听见声,扫了他一眼,嗓子也哑:“不是我一个人还有谁,抑制剂带了吗?”
常瑞往前两步进入房间关上门,池欲皱眉,常瑞心知池欲不喜欢和别人单独待在一个房间,他解释说:“我待会打抑制剂那也不能敞开门让别人看啊。”
池欲勉强点头。
常瑞抑制不住好奇心,边拿东西边问:“我说大少爷,你易感期怎么跑到这犄角旮旯里了?你别说随便找的,我眼尖着呢,郁瑟是吧,好名字。”
刚才常瑞在楼下问老板池欲的房间怎么走,扫见电脑屏幕上的登记信息,池欲这个房间是个叫“郁瑟”的人开的。
“郁瑟这人有点东西,怎么说动你同意的,他人呢?不会把你丢在这自己跑了吧,啧啧,没担当。”
池欲淡淡地说:“别话多。”
语气虽然淡,但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常瑞马上在自己嘴上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不说话了。
常瑞从手提箱里拿出一个信息素值测量器,他先是在池欲的身边测了一下:“10,比以往高了不少,这个郁瑟很得你欢心啊。”
池欲:“我是皇帝啊,还得我欢心。”
“那你池大少爷不是皇帝谁还是皇帝,都想着爬上您的御床呢,”常瑞嘴也贫,一个人又捧又逗就能说相声:“可不是嘛,郁瑟能得您的青睐那是她有福气。”
池欲让他闭嘴。
“得得,少爷不爱听,小常子闭嘴了。”
常瑞量数值量了好一会,越量脸色越差,末了要给池欲注射抑制剂的时候看见他脖子上的伤,顿时怒了:“我说大少爷,您都到易感期了还出去打架啊您自己的身体情况您不知道啊,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脆把腺体摘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