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的孩子不会在意,而十一岁的孩子却有些苦恼,不过毛利小五郎对这但却看得很开。
“那位女士是不会伤害你的啦。”毛利小五郎摸摸下巴说到:“搞不好她非常喜欢你呢,不然为什么和你要玩过家家的游戏。”
“真是的爸爸,怎么能用这个词,太不尊重人了。”毛利兰对‘过家家’这个词很不满,总觉得这个词十分冒犯那位小姐对她的帮助。甚至是说,有时候她也为自己摊到毛利小五郎这个父亲而感到无奈,而局长的出现弥补了她这么久以来无从依赖、只能咬牙坚持的无措。
然而她既心安,又愧疚。连自己父母都没法为子女遮风挡雨的话,就不要妄想别人能为她这样的付出,毛利小五郎在这样的对比下显得失格多了。毛利兰显露在外的苦恼,或许带着几分示意和提醒,幼鸟向往饵食和温暖的巢穴是本能,而毛利小五郎唯一赢在了血缘上,看似意义重大,真正情况并下不多。
然而毛利小五郎的想法又与她不同,因为这对于fbi的局长来讲真是过家家,比三岁儿童玩得那种更幼稚。他以为毛利兰是在对陌生人的不安,却没想过两人的关系比他想象的还要好。
局长与叫什么
最后还是发展成了毛利兰看着喝得醉醺醺晕过去的毛利小五郎,满脸无奈。
我知道她很喜欢我啊。毛利兰想,但是我的妈妈将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我的爸爸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辛苦,而一个陌生人却愿意给我需要的爱,这不是很奇怪吗?
“又喝醉了啊爸爸。”毛利兰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眼神里露出坚定的神色:“那么我还有课,就先离开了,下次再来看你。”
毛利兰可以选择居住在任何地方,妈妈,爸爸,甚至那位小姐那里,鉴于她大部分自己感兴趣的课外课程一般在那里教学,但是最后的人提了一个要求。
“去你父亲家里的时候,不要为他收拾房间。起码是用我的资源培养了起来,十一岁少女学过钢琴后的那双手,不能用来收拾父亲嗜酒后的呕吐物吧?”
毛利兰有些脸红。
“这不怪你,你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她神色少见的柔和:“只是有我在,能不能有更好的方法?”
“我只要一个希望,希望你能走向更光明的未来。”
“我该怎么称呼您?”毛利兰为自己现在才问这个问题感到不好意思。
游戏屏幕外的玩家沉默了。
所以说这是游戏,玩了这么久,难道只有毛利兰在意过这个问题?
是这样的,整个游戏进程中从来没有询问过玩家昵称,即便是在论坛里,众人都是以家主相称呼,然而整个游戏玩下来,竟然一点都不违和。
名字是用来指代的,但玩家身份的独特性导致了周围的人基本上以职位相称,像是太安家主、fbi局长已经焊死在了玩家的身上,这时一个名字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不过对于一个并不知道玩家身份的人,索要称呼方式是很合理的事情。
首先可以排除fbi局长,玩家谨慎的拿出身份证,为上面的“director”这个洋文哑然失笑。
所以真的会有活人叫这个名字吗!玩家点击了该英文单词,弹出了修改框。
都已经玩到了第二个世界,然后进入了取名环节,真不愧是能够进人的游戏,玩家心平气和的填上了她的本名。
“叫我越水就好。”江越水,越水和江(こしみずかずえ),总之不是莫名其妙的洋文了,玩家吃不惯这个。
“这或许是个很重要的情报也说不定。”玩家意味深长的对毛利兰说。
找不到那位女人的任何信息。
日本的监控设备并不普及,电车站台上也没有配备相应的摄像头。降谷零回忆起那天来,女人阻止了女孩转头的动作,或许是她预测到女孩会特地关注这些乐器,那么这个女孩要不是学贝斯的,要不就是才接触过贝斯很是好奇。
考虑到二人衣着服饰必然具备一定的经济水平,如果是好奇,必然是近期甚至不久前才产生的,所以才没来得及满足。而女孩表情喜悦中透露一丝疲惫,着装中能看出为出行做了准备,而现在处于回程途中。即便这样也会去看向贝斯——降谷零去查当天周边的音乐会。
有一场低音贝斯音乐会正好在那条路线周边,当降谷零去查到场人员名单时,查到了特殊的签名——or。
or?“或者”,还是表示一个“人名”?是or红葡萄酒,亦或者还有别的含义?在希伯来语中,or有光和黄金的意思,可做女名也可做男名。但这样一个签名为什么能被检票员通过?怕打草惊蛇,降谷零开始调查这家店,但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当他继续沿着or深入后,线索却断在这里。
只在月台上草草见过一面的带着孩子的年轻女性,一个人搜寻确实有点难度,不过降谷零是警方的卧底,这个线索值得警方的关注。他通过下属风见裕也上递了这个消息,以为能得到回音——
“什么意思?找不到?”降谷零有着不好的预感:“线索还算清楚,我认为以公安的能力不至于丝毫无法锁定范围。”
他心有怒火,语调却很冷静,直到风见裕也说:“有一位长官认为这个方向不重要,不必为此浪费警力,降谷先生刚获得代号,还是在稳固组织里的地位为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叫我安室透。”降谷零首先纠正了会暴露卧底身份的称呼,然后反问道:“到此为止?我认为身为卧底在黑色组织的成员,我有获得公安协助调查相关信息的优先权,这个方向是否重要——”